久的天地元氣有如龍捲風一樣衝了出去,一團巨大的金色光芒把金雞觀後方的山頭整整的轟了三丈下去。亂石迸裂,殘雲飛舞,金雞觀上空一時間異象迭出,看起來好不驚人。呂風大喝道:“周處,帶人一間房一間房的搜。水秀兒,你到我身邊來彈奏銷魂曲,我看哪個老道敢支吾一聲。”,當
‘叮’地一聲,呂風紫府內的元嬰釋放出了一道狂飆,那純粹由精練的混沌元力組成的狂飈從呂風身體向外衝出,彷佛一堵黑色地牆壁一樣橫掃四方。火龍老道他們措手不及之下,被逼退了十幾丈外。身穿素色長袍的呂風持劍獰笑,雙目藍光射出丈許開外,一道道黑色的精純的能量流在他每一個毛孔內瘋狂收縮,看起來有如魔神下凡一樣。
水秀兒滿臉的感動,滿臉的崇拜,滿臉的。。。總之,現在的呂風勾勾手指頭的話,水秀兒要麼就是趕快脫光了衣服自投懷抱,要麼就是立刻自盡當場。一點猶豫都會有。她雙腿有點發軟的走到了呂風身邊,勉力提起一口真氣。盤膝坐在了廣場上,悠然地彈奏起了銷魂蝕骨,奪人心魄的銷魂曲。
火龍老道大驚,呂風顯示出來地道行和法力,都超過了自己如今的境界。他不由得在心裡嘀咕起來:“這傢伙是朝廷的官兒,可是怎麼好像是苦修了數百年的有道全真一般?我,我老道苦修了三百多年。還沒有他的境界高,這是什麼道理?莫非我的年紀,都活到狗身去了?”
一圈圈素色的波紋在空中糾纏著,蔓延著,漸漸地罩了整個金雞觀。催人心魄的銷魂曲,開始侵佔在場中人的心神。火龍老道聽了一陣水秀兒彈奏的曲子,突然叫了一聲:“不好,白猿、靈木,你們趕快把觀中的弟子們都叫出來。他們可受不起這。。。女施主的親聲。”說完,他就在地踏罡運氣,連續投擲了十幾支小小的靈旗出去。在地上佈下了一個降魔陣法。
過了一陣子,白猿、靈木他們倉惶的帶著二十幾個年輕的金雞觀弟子衝了出來,讓他們站在了火龍老道佈置下地陣法中。幾個臉色素白的金雞觀門人剛剛進去,就一口淤血吐了出來,他們剛剛聽了幾聲親聲,已然是受傷非淺了。白猿老道有點火氣的橫了水秀兒一眼,但是看了看站在旁邊面色嚴峻地呂風一眼,想了想,強行忍下了肚子中的火氣。
周處他們發揮了錦衣衛抄家滅族的本事,把金雞觀不大的院子翻了個底朝天,硬是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物。呂風站在原地,他的神念也籠罩了方圓十里之內的一切生物,一絲絲、一寸寸的分辯了出去,卻也找出可疑的人來,由得氣勢弱了七分。
靈木老道看到這番景況,知道呂風他們沒有找到張三丰的蛛絲馬跡,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他點頭說到:“呂大人,那張三丰張真人,我們也是聞名久了的,雖然前一陣子他是在我們金雞觀盤恆過,但是。。。”
呂風厲喝道:“那你方才還說。。。”他突然住口,和煦的笑道:“哦,張三丰在你們金雞觀盤恆過?什麼時候的事情?”
火龍老道身體哆嗦了一下,有點埋怨的看了靈木一眼,擠出了一分笑容的說到:“呂大人,這個麼,也就是月前的時候,張真人是在我們這裡掛過單。大家都是出家人,這是好商量的事情。嘿,不過他住了幾天後,又不知道去向了,我們實在是。。。”
呂風咬著牙齒沒吭聲,他看了看水秀兒,水秀兒的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了。她苦笑著搖搖頭,低聲到:“沒有什麼發現呢,地下的老鼠、蟲蟻大概被我殺死了數萬,可是就是沒有一個修道之人的氣息在。”她有點困難的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彙報道:“秀兒的界聲,可以掃過方圓二十里的範圍,可是並沒有什麼礙眼的東西在啊。”
輕輕的摸了摸下巴,把戳仙劍收回了體內,呂風掃了一眼那些坐在伏魔陣法中的金雞觀弟子。那些弟子看到呂風看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