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殺了他。趙老大,你有膽子就跟著虎爺我幹,沒膽子地話,虎爺這裡給你點銀子,你他孃的回家抱老婆生娃娃去。”
趙老大已經無法清楚的記起自己那天晚上說了些什麼,只是覺得他雙腳發冷,但是一股股的熱血直衝天靈蓋兒。他記得。自己似乎說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話:“虎爺,老子們跟著你幹。不就是跦能麼?就是皇帝。你一句話,老子也敢給他來個三刀六洞!”
帳篷內的破陣營將領們全部安靜了下來,他們一個個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眼裡射出了幽幽的光芒,有如一群惡狼。他們的狼王安排下了一條他們還不知道用意的計策,而他們這些兇狠地頭狼,則是在等待著。等待著小貓吩咐下來的那個時刻。貪婪地慾望有如黑色的火焰,在他們的心頭熊熊的燃燒著,像要燒燬世間的一切。這一次,不是他們燒死對方,就是被自己的野心活活燒死。
跦能中軍大帳,常鐵以及那剛開始鬧事的百多名破陣營士兵地頭領,被押送了進去。跦能解下了身的鐵甲,隨手扔到了帳篷的角落裡,看了看一臉沉靜的常鐵。跦能把自己的佩劍也解了下來,重重的拍在了自己辦公的條案上,隨後猛然回頭。呼喝到:“常將軍,這次的事情,給本將說出個理由來。。。你破陣營計程車兵圍攻執行軍法地中軍士兵,這就是重罪!”
常鐵面色不改的說到:“將軍,事情並不是這樣罷?末將聽聞,卻是那些兄弟和破陣營的兄弟們在青樓爭奪姑娘,這才鬧起地是非。那些中軍士兵,是否是執法的親兵,這。。。末將卻是不知道!”常鐵面色如常的看著跦能,看不出一絲的膽怯。
那幾個臉上紅醺醺的破陣營士兵頭領大叫大嚷著:“可不是麼,那群王八蛋衝進來就要把我們的姑娘帶出去喝酒,孃的,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他們不過是個把總帶著的人,老子可是百戶,他孃的,他的官就比老子大麼?。。。他出了銀子,老子莫非就嫖姑娘不給錢麼?跦將軍,您可要講道理,這事情可由不得您一張嘴說的!”
常鐵猛回頭,大聲呵斥到:“閉嘴,跦將軍是這樣偏袒自己屬下的人麼?究竟是你們違反軍規被執法親兵捉拿,還是他們真正的和你們起了糾紛,這事情很容易查清楚,莫非你們以為這事情就能瞞得過去麼?”
跦能心裡微微一動:“這常鐵倒不是仗著厲虎的威勢胡作非為的人。”不過,他立刻轉念到:“也難說啊,他們破陣營的人,一個個奸詐得和狐狸一樣,這常鐵卻莫非在和本將演戲,這可不能防。唔,不管怎麼說,這常鐵乃是厲虎屬下唯一會軍陣戰法的人,除掉他,他破陣營就再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