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管,如何的格格不入。他還是活著這個世界上,儘管很多人看他不順眼,但是也無法抹殺他的存在,反倒是要容忍他。容忍他的格格不入。
“陛下。你醉了!”
“天下風雲出我輩, ;一入江湖歲月催; ;皇圖霸業談笑間。 ;不勝人生一場醉。 ;提劍跨騎揮鬼雨, ;白骨如山鳥驚飛; ;塵事如潮人如水, ;只嘆江湖幾人回。”趙樸大笑著,急著大哭了起來。
當皇帝越久。趙樸漸漸患了抑鬱症。
似乎,只能是不斷的批閱奏章,不斷的從事政務麻醉自己,忘卻自我,忘卻心中的抑鬱。後宮佳麗無數,可是更多是心機算計,想著從他這裡獲取好處。知己沒有一個。
今夜,接回了父親、兄長,以及一些兄弟姐妹,原本想著能夠得到親情。感受到一絲溫暖,可是他還是錯了。今天,見到這些親人,沒有感到親情的溫暖,只感到陌生、冷淡、詭異、算計。
說著,趙樸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輕輕的給皇上蓋上被子,賢妃覺得皇上過得很苦。
皇上心中有太多的煩惱,只是這些煩惱都是隱藏起來,外人根本察覺不到,只感到他的英明,他的偉大,他的雄才大略。只有此刻,皇上才顯示出脆弱,沒有漢武帝的英明決斷,沒有唐太宗的文功武治,好似一個孩子。
…………
第 435 章 ,花了兩個小時;接著開始分析軍情司、內衛等,各處收集而來的情報,分析著資料,得出真實的結論。
眼睛會欺騙人,耳朵也會欺騙人,大臣們會欺騙人,甚至是視為耳目的軍情司、內衛,也會欺騙人,但是資料不會欺騙人。即便是有些資料造假,但是也不可能全部資料造假。
透過對資料的分析、比對、總結,往往能得出真實的結論。
總之,趙樸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有時間陪著宋徽宗、宋欽宗,以及那些宗室子弟,暫時的將這些人晾在一邊。
沒有囚禁,也沒有指定住處,只是一切交給了李綱,讓他陪著兩位太上皇。
“不知,樸兒要如何對待我等?”宋徽宗問道。
李剛說道,“陛下忙於政務,無暇顧及太上皇,請太上皇莫要見怪。皇上說了,兩位太上皇,一個是兄長,一個是父親,都是至親之輩。不會將二位囚禁,或是出城郊遊,或是訪友,或是作畫,皆可。只是如今,宋金對峙,花錢較多,二位太上皇可能要拮据一下!”
“宋金還要打仗嗎?”宋徽宗驚訝道。
“自然要打仗了,宋金難以兩立,不是宋亡,就是金亡,不可能劃江而治!”李綱說道。
宋徽宗心情劇烈起伏,不由說道,“兵兇險危,金國可不好打!”
李綱皺起了眉頭,低聲道:“太上皇,這樣的話,莫要再說,莫要再說!”
宋徽宗問道:“這是為何?”
李綱道:“皇上最恨議和派,一些臣子議和,多是受到貶謫。皇上說過,妄自議和者,皆為國賊。太上皇身份敏感,若是有議和的言論傳出,恐有不測之險……”
李綱的話,已經很明確了,不能議和,誰議和,誰倒黴。而若是身為太上皇的宋徽宗,發表議和言論,絕對是死路一條。
不必趙樸親自動手,就有人提前出手。
而且即便是出手了,下了黑手,最後也查不出所以然,只會得出“病故而亡”。
世界上,有太多人“病故而亡”。
宋徽宗心神一顫,只覺得毛孔發寒。
李綱繼續說道:“皇上最為仁孝。據說,議和前,有臣子說皇上來位不正,若是迎回二位太上皇,可能影響皇上皇位,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