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你什麼時候娶我。」
聞言,風凌陽持筆的手一頓,低下頭來看向左手勾向肩膀,右手把玩著他的頭髮,滿臉孩子氣模樣的橫於懷中的對方。
「凌天他。算了先不管他。阿言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想幾日成婚。」
「你答的好隨意。我和風凌天都掉河裡了,你先救哪個。」
「自然是阿言。天弟會游泳。」
假許言突然笑了起來,抬手拍了下眼前人的胸口。
「逗你的你還當真了。說真的,成婚的話我想下個月,你覺得怎麼樣。」
「好,我這就去準備。」
風凌陽抬手撫摸向懷中人柔順的長髮,就真的起身去籌備婚禮去了。
假許言坐在椅子上半趴向桌面,望向對方離去的背影是那麼的果斷。
「我開始有點羨慕你了。只要是你說的話,他們全都會聽。藍焰如名字一樣為人暴躁,看見你時就像簇小火苗超可愛。風凌天性格霸道,對你時可是小心的不得了。魔王冷靈犀唯我獨尊慣了,沒想到竟會照顧你的小情緒。還有風凌陽溫潤如玉恰似春風拂過,多麼仙的一個人,為了你墜入俗塵。」
鏡空間內的真許言聽著對方的話就回憶起藍焰的藍發藍瞳,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宛如是色彩代言連衣服也是藍色的是那種很濃厚的色調,繪著火焰的形狀給人很溫暖的感覺。風凌天是褐發棕瞳,緊抿的唇角給人一種涼涼的錯覺,色彩偏深的衣服也是他的一種保護色。冷靈犀是紅色和粉色的擁有者,紅瞳時嗜血中帶著點瘋狂,粉瞳時彩晶內含著唯美的花絮,是介於理想和妄想之中的結合體。不得不說,許言每次看向他時都有種小鹿亂撞的初戀滋味。風凌陽茶發淺瞳,雪紡的裡衣絲織的外衫齊腰的寬大袖口,細節讓他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
「哎呀呀,你還真是萬人迷。你說,這要是成婚當日。我是先和體力好活潑又開朗先祖族的藍焰洞房。還是一身邪魅氣息技巧好的魔族的王冷靈犀洞房。還有霸道總裁式的狂醫族的風凌天。最後是破了戒的風凌陽,那表情想必會很美妙。你想我,先進誰家的門,還是一鍋全端了。」
「全端了?這,這承受不起啊!」
「羞死人了,我的自言自語竟被你聽到了?」
指尖中握著的鏡子正清晰的映出在鏡空間內的真許言臉頰渲染上半片緋色的雲彩,那小眼神躲躲閃閃在見到他望了過來時,竟背轉過了身去。
「你,你調戲我!」
「是啊,我就是調戲你了。」
禍心望著鏡子內的人影淺笑了下,指尖穿透鏡子觸向其背部的輪廓,用心的寫下無色的字跡。
「好癢,你在我後背寫了什麼。」
真許言迴轉過身來雙手叉腰,很兇的瞪向他望過來的笑臉。禍心止住了笑,瞳孔中泛著狡黠的光澤,薄唇微啟。
「你猜。」
「我猜不出來!」
真許言不假思索的抬手抓住眼前一直在轉動的對方的手指,張口就咬,那血珠滿溢位口腔直向嘴角下方延伸,一顆又一顆似斷了線的珠子落於衣領處綻放開了血色之花。
「你對自己可真狠呀。」
「反正我又不疼。」
「確實。」
禍心微眯了下眼眸,看向鏡子中對方倔強的模樣,心念一動他的身形便落於鏡空間內站在真許言的面前。這下真許言震驚的睜大了雙目,連連後退了兩步,抬臂伸出的食指直不斷的顫抖。
「你,你別過來。告訴你,我可厲害了。」
面對著對方的步步走近,尤其還是以自己的模樣,簡直是比夢魘還夢魘。真許言東張西望的要找工具,結果發現鏡空間內空蕩蕩唯有二人對立的場面,除此之外什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