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這就結束了,正要尷尬的退下,沒想到卻被自家的主子給叫了回來並且提出了一個高難度的問題。
「你覺得我們當中誰跳的最好。」
「各位主子跳的自然是比奴家好。請恕奴家眼拙,實在是分不出高低好壞。」
「那我換個問題,許言失憶了,我就以故事的方式方法來說說我和許言的那點事。」
北堂原似拋磚引玉般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繼續開口道。
「記得上回在魔王的宴會上,大家在討論難言之隱時許言有認真的在記筆記,不知你現在可否還有印象。」
許言自然是連搖了兩下頭表示不知。北堂原繼續道。
「我要說的是族裡的海洋生物被人類大肆捕殺,你們只看到了塞夭的妖魅蠱惑卻沒看到他身上的傷痕。」
北堂原抬手示意一旁的塞夭將衣服撩起來,果然那後背是條條紅色的血痕。
「人魚的珍貴在於稀少,這點引起人類貪婪的慾望,他們捕到人魚時想到的都是賣錢,人魚要的是愛情,就這樣錯誤一個個的開始。才有了塞夭殺害人類的事情。還望許言作為監察司官能為我族還一個公道的說法。」
北堂原說著將手肘放於韓暮戈的肩膀。
「不過我和暮戈的回憶就很多,我們彼此串了各自的家門,彼此相互表了白,彼此。」
「拔劍相向。」
韓暮戈甩出一副我和你很熟的表情嗎。然後直接打斷北堂原的話語,韓暮戈抬手揮出把綠色的寶劍。
「你們看事情就是這個樣子。許言對於我來將就是穿針引線。好了,下面還有誰來講故事。」
北堂原笑嘻嘻的站於正中央,特意將話題給轉移了。
冷靈犀站了出來,從袖口中拿出小白瓶,開啟木塞,一股情人心脾的桃櫻之香的味道飄逸了出來。看向面前的許言,他將瓶子放到對方的掌心。
「這就是你我相知最好的證明。你的臉曾一度為我受了傷,傷情的時間是四十九天,這段時間的日日夜夜我同你相處時就將藥膏塗抹在了你的臉頰。你說你很好奇藥膏的成分,一直追問我,如今我想告訴你。你卻不記得我了。」
「我。」
似乎是深受花香的蠱惑,許言看著對方,眸光動了動,那一刻覺得就算是無言,只要這樣一直看著他心中就會很踏實溫暖。
「卡!到我了。」
金玄羽毫不客氣的將有著魔王身份的冷靈犀給一把推開了。他看向面前的許言,拿出了一張漫畫。
「我對你的印象很特別,是那次在玄武之亂的魔王宴席上你安排了展會,那一個個的掛旗攤位很有漫展的感覺,而你就是漫展中走出的少年是我的天使。所以我畫了這副畫,希望你早日想起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金玄羽說完後還想要拉過許言的手,做下一個動作時想法就胎死腹中了。因為龍尚真大步走來毫不留情的將他給一把推開了。
「許言,我們永遠是朋友。」
在龍尚真簡單的說完後,古野鳴走上前來看向許言,拿出來一個杯子。
「還記得它嗎,這是我們一起賞雪飲酒的杯子。還記得你說過雪是不會留下痕跡的。你知道嗎。你就是我心頭的雪是純白無暇,我將這份獨有的記憶埋藏進杯子中,希望你一看到杯子就想起我來。」
最後一位是韓暮戈,手中握有小冊子,緩緩走上前來看向面前的許言。
「我知道我這樣說或許有些卑劣。但事實就是初次遇見的時候,你還是人質。是我向魔王諫言赦免不死族,你才有機會免罪和晉升。我是你的恩人,理應你欠我一個人情。我的要求並不多,只盼望你的心中能給我留下一小處位置就足矣。」
「暮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