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裡的打更的火燭被一陣陰風給熄滅了,緊接著是周邊的火燭一一被風吹滅,下人這才害怕起來,依照記憶中常走的路在摸黑中連滾帶爬的去往風凌天的房間。
「少主不好了。」
「誰呀這麼吵!給我滾出去。」
「鬼,鬼啊!」
一聲慘叫過後,風凌天就見到敞開的房門外一名下人被吸走了精氣,呈現出了乾枯骷髏的屍體狀態平躺於地面。
那一瞬間實在是太快了,眼簾內只覺得是道風閃過,那下人就倒地不起了。
風凌天慌亂中也顧不得穿外衣衫,隔空召喚出血飲狂刀,從視窗飛了出去高站於屋簷俯覽下方全貌。
「來人拿火把來!鬼怕光。」
於是下人們通通將火把拿了出來,一會兒風吹過又滅了。
風凌天手持血飲狂刀下了個封印咒,勉強保持住火光亮而不滅。
在火光的映照中,下人們被自己身邊站著的鬼給嚇個半死。好在鬼一見到亮光就不動了。然後風凌天召集下人開了個會。
「這些寨子邊村莊或是鎮上的人一律不要收進來。最近大門要緊閉,大家都不要外出,以免被邪祟找上門。」
「少主,這些人都是從妖仙族那邊流亡過來的人,是否有必要通知一下妖仙族讓他們控制下人口。」
「我親自去一趟。信要交給許言。」
風凌天將今日發生事寫在信上交給面前的下人。
天不亮,風凌天就火速趕往妖仙族。
風凌陽正在對著梅花彈琴一副惆悵的模樣,風凌天走了過來看向他,語氣是相當的不善。
「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彈琴。」
「你怎麼對大哥說話的。」
「你有當我是你弟,就不應該在我的黑風寨投放邪祟妖物。」
「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做這種小人行徑。」
「你敢不敢回去看你邊界的民眾。」
風凌陽身為少主為表示自己的清白和弄清事情的緣由,只能隨同風凌天去狂醫族。
另一邊在海怪族少主北堂原的海底王國。
在殿堂宴會廷的地板上北堂原幽幽的醒來,半坐起身來就見到許言正躺於自己的腿腳邊。左邊的韓暮戈和右邊的冷靈犀正在練習鬥雞眼。
金玄羽是打完哈欠伸了個懶腰後視線正好對著對面看過來的龍尚真。
古野鳴在許言腳邊的位置正好同北堂原看過來的視線相互碰撞。
然而事件中關鍵人物的許言並沒有昏迷多久,就再次醒來。
一睜開眼,他就見到眾人依然是在自己的身邊,毫無半分的挪動。許言都不知道眼珠子該轉向哪兒,又該先看向誰。
認真琢磨了一下,許言只好低著頭眸光微垂的看向自己衣領下的胸口。
「額,我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吃早飯。」
「當然。甜心要不要飲杯西域葡萄味的冰鎮血酒來提神醒腦。」
古野鳴從空間戒指中取出水晶質地的透明酒杯,裡面正晃動著紅色的流動液體散發著寶石般的亮度。他看向許言,正要將杯子遞過去,被身邊的金玄羽給打斷了。
金玄羽拿出潔白羽毛做成的梳子,看向面前的許言。
「一梳白頭到老。我心目中的天使,請容許我有這樣的榮幸。」
然後韓暮戈抬手毫不客氣的打掉了對方手中的梳子。
「噢,手滑。」
眸光偏過來,他看向面前的許言,雙手緊捂住近在咫尺之人的手,彼此十指相扣。
「我的夫人,昨夜睡得可還安穩。」
韓暮戈側躺於許言右臂的外側,二人是靠得那般的近,近到容不得他人的幹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