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寵物情人還是地下的。」
「怎麼著許先生您還想地上戀情,人盡皆知?」
秘書在看向許言從沙發上彈跳起來時又將他一把給按了回去,順著話茬接了過去,那表情是副習以為常的暗帶嘲諷。許言微蹙了下眉,看向坐於對面沙發的凌總,那張冰塊臉是沒有一絲表情,想必是常做這種事反倒是我大驚小怪了。
嘆了口氣,許言草草的翻閱了兩頁,全都是些奇葩的條約,有了方才的教訓,也不敢亂提問了。想到來時的理由完全是與之背道而馳,他還是問出了口。
「凌總我是來賠償您的衣服。您何必這樣刁難於我。」
「話是你說的,怎反來問我。」
是許言的錯覺嗎?他竟然看到凌總笑了,笑得是那樣的親和失了嚴肅與冷酷,好似雪山之巔的雪被太陽融化了一角,洋撒下細白的雪粒。
凌總看對方好似沒明白過來的樣子,耐心的解釋了一遍。
「你想要當我的員工,我同意了,你可以簽字。」
凌總的眼神分明是在催促許言趕緊簽字,哪裡有什麼笑意。
許言眨了好幾下眼,確定是自己沒看錯,才被逼無奈的在合同上簽了字。眼見的秘書快速將合同收起來,轉過身去恭敬的雙手奉上,面向凌總。
「恩,你可以回去了。有事會提前通知你。」
「凌總慢走。」
許言驚愕的望向對方瀟灑的背影,彷如一陣風來去自如。忽然間意識到這同簽訂賣身契有何區別?他眨巴著眼睛看向面前的秘書。
「這位秘書哥哥,請問。」
「噓。」
秘書一臉緊張的捂住了許言的嘴,又好似看見了病菌,趕忙鬆開了手。
「別這樣亂稱唿我,你想害死我!不知道我們凌總是出了名的愛吃飛醋,護犢子,暴力有特色的總裁大人。」
「那我如何稱唿你。」
「不用跟我客氣,叫我秘書就行,還有你必須要和我保持三米遠以外的距離。除了凌總,這點適用於任何人群,謹記我的話。」
「你們凌總真是太奇怪了。」
許言跟著秘書出了商場,直接上了停車場內的車。
「竟然不用我還弄髒他衣服的錢,還要給我找工作?」
在車內,秘書開著車在前排的駕駛位,許言坐在後排。這輛車很舒適寬大敞亮又暖和,看著周邊的風景在不斷的倒退,等候著秘書的解釋,等著等著,許言緊繃的神經一放鬆就睡著了。
「許先生醒醒,許先生。」
許言睜開朦朧的雙眼,就見秘書坐於座位偏過頭來很規矩的叫喊,彼此隔著不小的距離。
「你不用這麼伸長脖子,拍我一下,我就醒了。」
許言很沒心眼的說著,抬手摸了下後腦勺。
秘書看到對方沒心沒肺的模樣,翻了個魚白眼後直替對方操心。
「跟你說了不用關心我。你只要照顧好凌總一個人就行了。」
「什麼意思。」
下了車,在看到面前的小別墅敞開了門,裡面是管家帶領著排排傭人前來迎接。許言的腦袋機械的轉動著望向了身後隔著三米遠距離的秘書。
「這就是我要工作的地方。我的工作內容到底是什麼。」
「合同不是寫的很清楚,寵物一樣的情人,守候在家只為作為主人的凌總到來。」
「你能在具體跟我說說你們家凌總還有什麼怪癖。」
「什麼叫我們家!你這樣亂說話會害死我。凌總就是凌總,他不屬於任何人,也不會有屬於任何人的一天。」
「為什麼?」
「因為他沒有心。那顆心臟只為工作而跳動,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