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言認真的做飯時,禍心就繼續在他的耳邊吹小風,眸光內有掩蓋不住的狡黠的笑意。
「咖哩就是黃色的,我在陳述事實。」
「壞心眼。你再這樣,咖哩就沒法做了。」
左手關掉灶臺的火苗,右手轉過身來輕輕推開對方拉開一定的距離,許言微低著頭說道。
「咖哩做好了你先吃,我去喝水。」
每當許言露出此番彆扭的小模樣時,禍心就會忍不住的想去逗弄,看他露出更多以往沒有見到過的表情。
「哪去。」
左手解開許言身上圍裙的系帶,手一揚,在白色的小圍裙翩飛的時刻,右手順勢將未反應過來的他直接推向玻璃牆角的透明臺面。禍心換上左手撐住鏡空間的牆面,身子前傾一定的距離給予許言有限的壓迫感。
「我這裡有冰牛奶和熱咖哩,你想先嘗哪個。」
「我們這樣不好,對胎兒影響不好。」
「所以才叫愛情的結晶,我會動作輕點不會影響到孩子。」
抬手捉住許言的下巴,禍心親吻了上去,右手靈巧的描摹著骨架來到了腰帶的位置,輕輕地給解開了。
鏡空間四周的天花板佈置的玫瑰花苞圈,頃刻間全部盛開,空氣中飄溢位來荷爾蒙濃烈的氣息滋養著玫瑰搖曳著陣陣花香。
相比於他們恩愛的甜美,令身處魔族卻感受不到應有的黑暗和厚重。
在另一邊同樣是腦內被植入一枚微型晶體晶片的遊戲系統,金玄羽就不像許言那麼的好雲,有著無壓力的生活。
真龍族的族民居住於海底水晶宮,奢華且是精裝修的宮殿很大,各中的規矩條約足有三千本書那麼的沉重。
金玄羽作為龍族遺失在他族的子嗣,如今認祖歸宗本應是件好事。
可這天,當龍尚真將從蝕心龍身上打落的魂魄經過千年冰凍海水深層且數遍的洗滌,在祛除所有的濁氣後給心智不全的金玄羽服下後,金玄羽仿若重生立馬掀開被子,在床面上大喊大叫。
「我要去找許言,我收到他寫給我的資訊,要同我組隊友。許言許言許言。」
金玄羽在床面瘋狂的拍打著面前阻礙自己前進行動的結界,那層淺金色的屏障上面刻著繁複的咒文,如緊箍咒一樣讓他頭痛劇烈,仰頭咆哮。
龍尚真神情凝重的望向金玄羽走火入魔的狀態,詢問向身邊的各位龍族的長老。
「玄羽他怎麼又把我忘記了?我們都已締結了靈魂的契約,難道這還不夠嗎?」
幾位長老就目前金玄羽的情況和龍尚真迫切的需求,進行了一番商議,得出結論推選出位長老代表發言。
「尚真這件事你急也沒用。臨床上我們將此病稱為阿爾海默斯症,是指患者的記憶顛倒,思維混亂。玄羽的體內還住著罪龍蝕心龍的一魄,極有可能化為最強的執念在控制著玄羽的大腦甚至是軀體。」
「那快將罪龍的魂魄取出並銷毀!」
「玄羽的身體尚且虛弱,弗龍咒的屏障可以淨化罪龍魂魄的戾氣。待罪龍蝕心龍的魂魄功力消散後方可取出。在此期間,尚真你要多陪伴玄羽。我們知道在抓捕罪龍的行動中你確實是盡力了,你也不要過於自責,來日方長,一週後待玄羽的病好後就舉辦繼位大典。你也好好準備下。還有那個人神族的少主張明軒已經治好病回去了。」
「有勞長老們掛心,尚真在此恭送。」
長老們離開後,龍尚真搬來小凳子就哪也不去的守在金玄羽的床邊,靜靜的看著他。
「許言是我的,你們誰都搶不走,是我的。」
金玄羽坐於床面頭髮亂糟糟,眼神清亮的看著自己的手,口中不斷碎碎念。
每當這時,龍尚真就目露出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