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停了下來,那是一處山清水秀的小木屋,周圍的鳥兒們歡快的啼鳴。
「下來吧,我的許大人。」
李澤城的嘴角斜劃出抹弧度,站於車下的他伸出雙臂來將車裡的人公主抱式的抱下了車。
四目相對下,許言都懵了,感覺是繼風凌天后遇到的第二個變態。
李澤城將人放於床面後解了腰帶,先褪去件外穿的繁瑣衣袍。
眼珠子驚得都要掉下來了,許言急忙從床面上坐起身來想趁著對方秀身材的功夫,趕緊跑路。
彭的一聲巨響。
許言跌落在了地面,好不容易爬起來可一邁開步子。他又重新摔向了堅硬的地面。
「嘶。」
本來身上就是陣陣冷熱交替,再加上連摔兩跤,他是沒力氣再爬起來了。
這時候李澤城在不著上衣的情況下,胸膛的紋身顯現出來了是很奇特的圖繪由不同的線條按照規則的走向拼湊而成。
抬眼看去時,許言不知道如何去形容。不過他記住了對方的長相是殷紅色的頭髮和眼瞳,有著阿修羅一般的神色直讓人不寒而慄。
許言依然是說不出話來,只能用手拍打著地面以示抗議和不屈。
「脾氣不小,床面不老實待著,倒樂意睡地板。不過我就喜歡這樣的。」
聽後,許言眼一閉徹底放棄掙扎,開始裝死。
「呵呵。」
李澤城發出陣清亮磁性的笑聲後,指尖翻轉兩圈短笛放於唇邊輕輕的吹奏起來。
片刻的功夫,伴隨著悠揚的樂聲,更多的小蟲子大軍黑壓壓得爬入屋內,打頭陣的正是蠍子。它高揚起尾鉤正一動不動的盯著面前的許言。
許言倒吸一口涼氣,身體下意識的匍匐著朝身旁的李澤城悄悄靠近,雙臂格外沒出息的抱緊對方的腿腳,大有同進退的勢頭。
「許大人還真是識時務。」
聽後,許言立馬乖巧得點了點頭。
不過李澤城推開了許言的雙臂,大長腿的向後一邁,大有離許言遠遠的意味。
瞳孔睜大,手直胡亂的揮舞著,許言說不了話更發不出聲音,只能將字寫於地板。
「救我,李少主。」
纖細的指尖從口內的貝齒中拿了出來,似乎還牽拉出絲縷的銀線。李澤城將對方的動作看在眼裡,腳步朝前小邁了一步,不言語的笑著凝視對方。
許言繼續不氣餒的寫下去。
「你的條件我都依,請說吧。」
李澤城單膝蹲下身來俯看向趴在地面的對方,抬手撫摸其肩前搭落的發撩起於掌心輕吻。
「若我說要你忘記今日之事,當不存在,你可願意。」
看著對方,許言用力的連點兩下頭。
李澤城拿出把小刀在自己手腕上面劃出道小口子。
對方的唇貼了過來,帶著滿口的血腥氣味在他的嘴裡擴散開來,隨同進來的還有條似蛇般的靈活存在傳遞著不容抗拒的溫暖糾纏。
然後許言就能正常說話了,留在身體上的小黑蟲也回到對方的手腕。緊接著李澤城拿出支簪子插入對方束好的發間。
「簪子是我族的聖物,內含咒語可驅蟲。你一定要隨身帶。」
許言偏過頭去,果然見地面上的爬蟲軍隊立馬退避三舍。再回過頭來,看向對方,許言藏在心中的火終於是爆發了。
「李少主請你自重。本官可是朝廷名官,由不得你這般戲弄,我一定會,會。」
許言正發洩著心中的憤恨,結果話說到一半就說不出來了。
李澤城笑了笑,站起身來一件件的穿著上衣,胸口圖案的光澤閃爍了一下就被衣服遮蓋住了。然後許言驚奇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