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是在西門大營,我們出城在北門,然後順著官道一直走,因為有車隊,走不快,你記得趕上便可。”
“好嘞!!謝謝蕭師姐!”說著一溜煙,就只留下了背影。
蕭靈看著,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西門大營,上午,晴
這裡原本就是京畿重地的武衛營的駐地,之前是臨時借給除妖營做集結用地。
陳墨淵才靠近,便能感受到沙場的氛圍,巡邏和站崗的甲士,都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大營外圍就有一層崗哨,陳墨淵走近的時候,一個尉官攔住了他。
那尉官打量了下,黑衣勁裝的一個少年,還揹著柄劍,獨來獨往,應該就是一些走江湖的閒散人員,武階也只有武師。
頓時一臉冷漠的呵斥道:“軍畿重地,閒雜人等還請離開!”
陳墨淵這次倒是乾脆,取出腰牌:“求見龍鱗上將,還請通傳!”
腰牌?守衛的甲士面面相覷,這少年,拿腰牌來軍營?想幹嘛?
那尉官雖極不情願,但還是不屑的把腰牌取過一看,立馬面色一變,行軍禮:“恭迎英武侯,請英武侯隨我來。”
其他甲士一聽,也都是吃了一驚,立馬行軍禮。
陳墨淵點了點頭,隨著那尉官緩緩步入。
可這時,身後卻傳來了低語:“這人竟然是個侯爵?”
,!
“是啊,連個侍從都沒有,不知道他怎麼混的。”
“錢都拿去賭了吧。。。”
陳墨淵聽的一臉黑線,突然轉身看向他們。
他們一看,頓時大驚,臉色煞白,站的筆直。
少年,用手指了指他們,那幾個甲士心裡一緊。
陳墨淵見狀,咧嘴一笑,轉身又快步跟上了前面的尉官。
這時,幾個甲士已經後背滿是冷汗。
進了大院,便是演武場,此時,場上兩人正在鏖鬥。
是竇衛?陳墨淵一見頓時欣喜,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他了。
可一看,頓感不對,竇衛此時正雙手拎著巨劍,大口的喘著氣,劍尖點在地上,身上衣衫已被多道劍氣劃破,一身的襤褸。
而對手卻是一臉輕蔑的看著他。
“侯爺,怎麼了?”那尉官看陳墨淵停下,小心的問道。
陳墨淵問道:“他們因何而鬥?”
那尉官不敢怠慢,喊了邊上執勤的甲士,詢問了一番。
原來,當初竇衛因為師門被滅,為報仇,所以反覆參加除妖營。
而第三次官府卻是不予他進營,怕他是騙取佣金。
所以,他只能找到這漠北的一個叫鐵血傭兵團的,掛靠他們進來,結果,這傭兵團得了賞金,一毛都沒給他。
“現在和他打的,便是傭兵團的?”
“回侯爺,他便是傭兵團駐京的執事。高階武師,徐力。因為我們國家之前連年征戰,兵力空虛,才會有傭兵團駐營,作為一定的補充。”
陳墨淵點了點頭,徑直往場內走去。
那尉官吃了一驚,趕緊喊道:“侯爺,侯爺!”
見他並不理睬,嘆了口氣,急急的轉身往節堂走去。
此時場內兩人又過了十幾招,隨著一聲悶哼,竇衛帶著一條血線,猶如一片枯葉往後飄來。
陳墨淵躍起,運起真氣單手託於他身後,把暗勁化開,兩人緩緩的落下。
此時竇衛急急轉身,正要抱拳道謝,一看,原來是陳墨淵。
“陳墨淵,是你啊。”說著,一臉快哭出來的樣子。
“我說你怎麼一直沒有回古蜀,原來是有事情耽誤了。”陳墨淵咧嘴一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