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不放的無邪。
拿著酒杯給他灌了半杯酒,順便摸了一把。
“他也就這臉還能看,不然真的我早報警送進局子了。”
“…”
無邪心酸中,媳婦想大義滅親。
“話說你不是和我家二白關係挺好,怎麼沒有動嘴。”
“二狗啊,確實挺好的。”
“哎,無二狗你真來了哎!”
說誰,誰就到了。
喝了幾杯酒的江南念直接跑過去撲到他懷裡,一把抱住他。
“不是說人多的時候不能喊嗎?”
無二白頂著眾人好笑的眼神,無奈的牽著她過去。
“哼,我就要喊。”
“無二狗…二狗!”
桌子那頭的無三省,看著自家平日裡嚴肅自持的二哥無可奈何的樣子偷笑了一聲。
“無三狗!”
“…”
親爸親哥親侄子都默默無言瞪著他,他只能低低應了聲。
“做什麼?大小姐?”
“要不是看在無二白的面上,我在西王母宮的時候就想報警把你和解連環那狗東西一起送進去了。”
“哦,那我謝謝你的放過。”
還是繼續苟著吧,這小魔頭他真的招惹不起。
回頭二哥弄他,都不用找理由了。
黑瞎子這狗東西因為戒指的事情,小心翼翼的伺候她吃東西呢。
“哎,大小姐。瞎子我這麼大個人,你都看不見。無家的人有什麼好看的,來來來你喜歡的。”
“再嘗一嘗這個,排隊老多人了。”
江南念配合的吃了幾口,暫時懶得開口說話了。
對於黑瞎子買的一盒戒指,她慢悠悠的全部給他戴上了。
至於塞不塞的下的問題,不存在,使勁兒就行。
所以黑瞎子一個大老爺們一雙手戴滿了珠光寶氣的戒指。
“多好看呀,還是夜光的呢!”
“就是就是,大小姐戴這種多不合適,還得是黑瞎子適合。”
張海樓永遠會給她捧哏,簡直恨不得給她鼓掌了。
無二白過來,直接把無邪擠走了。
擦擦手,坐下吃東西。
“衣服收到沒有,有喜歡的嗎?
無二白雖說年紀大了點,還是英姿瀟灑,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書卷氣。
“看看人家無二白,他給我買東西。從來不會問,你喜歡那個顏色?你喜歡那個款式?”
江南念一臉好笑的指著無邪,順便手臂戳了一下摟著她腰摸來摸去的黑瞎子。
“從來不似有些人,扣摳搜搜的,捨不得。”
“老婆,我錯了還不行嗎?”
“誰是你老婆,少在這裡賣蠢!”
“嗚嗚嗚…老婆吃了人家幾百回了還不給個名分,好過份。”
黑瞎子抽過解語臣的手帕假模假樣的擦著莫須有的眼淚。
“死瞎子。”
“花兒爺,這手帕你還要嗎?”
“髒手,拿開。不要了!”
解語臣趕緊往邊上移了移。
“老婆,我給你留著哈。這還是真絲的呢,你不是說花兒爺香麼。正好適合給你用!”
雖然醜是黑瞎子出的,怎麼感覺臉是她丟的呢?
江南念拿起桌上的蘋果一把塞他嘴裡,總算堵住了。
趁著他起身,解語臣趕緊坐了過來。
大家總算可以清靜一會兒了。
“話說,今日你們誰打贏了?”
江南念漫不經心的靠在解語臣懷裡,手指放在酒杯上摩挲。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