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從小就是被她狠狠拿捏了。
他另一隻手拉著她來到皮帶位置,聲音中已經染上厚重的慾望,有些輕佻但也同時也有些半哄,“摸摸這,一直沒開過葷,疼得很。”
江南念一般是不願意為人服務的,除非她臨時來了興趣,否則在床上永遠是被伺候的一方,但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心裡有所愧疚,還真用了一點心認真解了他的衣衫。
她整個人蜷縮著窩在黑瞎子的懷裡,任由他說著一些混話。
反反覆覆許久過後,江南念整個人早就沒了力氣,“今夜還能睡覺嗎?”
不是她想要吐槽,而是黑瞎子此時猶如一頭不知饜足的野獸,不斷地對她索取與渴求。
“阿齊哥哥……我受不了。”
她只能一邊喘氣一邊輕聲求他勁兒能夠稍微輕一些。
黑瞎子卻啞著聲道:“輕不了,誰讓我單身了許多年。”
“乖,再忍一忍。”
“唔……阿齊哥哥…”
黑瞎子這回沒吭聲……………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許久過後……………
黑瞎子見她喘著氣整個人閉著眼有氣無力的樣子,遂親了她好幾口。
餘韻還未過去,整個人癱軟如同爛泥,只能任由黑瞎子抱著她走動。
“我帶你去洗澡,乖。”
事後黑瞎子溫綣的聲音在耳畔邊響起,江南念已經沒有體力,並沒有掙扎。
一切水到渠成,在黑瞎子看來,人生在世,及時行樂比較重要,萬一自家小福晉下一秒就又不見了呢。
,!
對於那日嬤嬤的提醒,他不是沒有想過,可到最後還是沒有好口。
時機不對,再等等吧。
倆人就這麼處著,親密無間,好似回到了兩小無猜的年紀。
他無條件的寵著她,慣著她,只要她想做的事情,他都奉陪。
從春日到了秋日,倆人有時騎著馬在草原上賓士。
有時候,倆人月下對酌,在帳篷裡臥聽蟲鳴。
江南念在深沉的夜裡睜著含情目看向他,像是一條水光瀲灩的清溪,無聲無息地流,漫天星辰都落於其中。
溪水氾濫,湧起春潮,放縱沉浮,她一聲聲喊著:“阿齊哥哥…親愛的齊先生…”
黑瞎子的懷抱總是寬闊又熾熱,可以完完全全地放下一個她。
黑瞎子的嗓音低沉,所以低聲喚她的時候也不顯吵鬧。
“親愛的齊先生,晚安。”
江南念這樣說著,感覺在他的懷裡,周身暖烘烘地像是要融化了,她聽見兩道心跳聲在空曠的草原中逐漸交疊融合在一起。
她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黑瞎子將她露在外面的手拉進懷裡,為她掖好被子,一個溫柔的吻落在她發上。
“我的大小姐,晚安。”
有情人在夜色裡擁抱而眠。
在五彩經幡下許願,江南念留了一個給故人的驚喜。
那一日,他醒來的很早,一直摟著心愛的女子看著她。
“早,阿齊。”她的吻落在他下巴上。
他卻道:“我們去墨脫吧!”
“什麼?”江南念有些不解。
她前段時間,就知自己離開的節點要到了,所以陪著他玩的很瘋狂。
可黑瞎子也知,她心裡肯定也在擔心張麒麟。
雖然,她嘴上說已經放下了,可他知她的擔憂。
黑瞎子挑眉戲謔道:“去和他們打個招呼再走,免得我家小福晉心裡時時念著別的野男人。”
江南念趴在他懷裡,嬌嗔:“以後,只念我的齊先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