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的道歉,我要你的白天、夜晚,我要你的以後很多很多天。”
張小魚從不稀罕你的道歉,我求你身邊的一席之地。
“以後,你想去哪裡。讓我跟著,似從前那樣好不好?”
只要看著你,就好。
江南念沒有回答,她不語已經表達她的想法。
她要離開了,她不會對故人許下新的承諾。
成年人總能察言觀色和心領意會。
張小魚溫和而蠱惑的聲音,響在她耳邊。
“張星月,讓我回到你身邊吧。”
所思所想不過彈指之間,張小魚始終俯身看她的神色,同時伸手想要牽她的手,卻被她側過頭,抽手躲開。
走過來的張隆半擋於她身前。
張小魚身形稍滯,眉頭緊鎖,咬緊後槽牙,依舊逼近她。
張隆半淡然道:“張小魚,你覺得自己很委屈嗎?”
“她欠你們什麼了?”
“她孤身一人在國外等待了六年,是族長失約。”
“她回國,你們全都不記得她,可笑她還給你們所有人精心準備了禮物。”
“是你們自己忘記了,還反過來指責她。誰攔著你們過來找她了?”
張隆半眼裡含著明晃晃的譏諷,話裡也是明明白白的嘲意。
“我不喊她夫人,是因為她不願意做張家的夫人。”
誰也沒有想到,是曾經話很少的張小魚打破了這層朦朧曖昧的局面。
他們全都想起來了,他們不問,她就當不知。
原本她想大家簡簡單單吃個飯,過個好年,之後好聚好散,一切都順其自然。
可惜,所有的一切都被到來的故人打破了。
“夫人就不勞煩你們了,我們會陪著她。”
張祈山走過來,站在她身側,神色冷淡。
江南念收斂笑容,甩開他伸過來的手。
“張祈山,別來添亂了。”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再也不需要了。
等她反應過來時,張小魚和過來勸解的張祈山一言不合已經打了起來。
張小魚怒氣衝衝,冷笑聲清晰入耳,“所謂的張大佛爺,運籌帷幄,智勇雙全,卻如此卑鄙無恥,勾引覬覦族長夫人?”
張祈山被打得節節敗退,他此時嘴角上揚,眼裡卻沒有笑意。
張小魚那個眼神他又怎麼看不出來,剋制著不顯露愛意怕嚇退張星月。
但又無法剋制緊繃的下頜角,捏緊她的手,和之前的他如出一轍。
張祈山冷笑:“張小魚,你不也一樣。不過是,你沒有得到而已。”
那邊剛站起身的張副官也被人攔截,猝然間,破空聲響起,張海樓嘴裡的刀片瞬間扎過他的耳邊直直插在身後的椅子上。
速度快得肉眼不可見,力透厚木板,刀片微微顫動,離張副官的臉只有一寸。
“萬分抱歉,一時失手了,張副官沒事吧。”張海樓拍了拍手掌不存在的灰塵,似笑非笑道。
不過片刻,張副官就放鬆了神情,扔下西服外套挽著袖口好整以暇道:“我豈是那等小家子氣之人,我不見怪。”
“倒是你,好像針對錯人了吧。讓我猜猜看,你是不是吃醋了?
“還是因為夫人還是不要你們?”
話音剛落,張海樓從樹上躍下,幾個起落轉眼就逼近張副官。
倆人直接對上,打出一道道殘影,發出呼呼的拳風聲響。
張海樓邊打邊唾罵他,
“你也配稱呼張星月為夫人?”
“張祈山勉強算個外室,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算是外室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