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嚥了口口水,小心謹慎的問著。
回答副會長的自然是藥劑師協會會長凌厲的一道足可以殺人的眼神。
“她在幹什麼?”
比說貴賓臺上的幾個人好奇,就是看臺上的人也是奇怪不已。
“這是煉藥嗎?”
“當然了,沒看到剛才那份藥粉多厲害!”
“就是,這次也一定是更厲害的煉藥術。”
就在眾人滿懷期待的時候,夏馨炎又往水裡加入了不同的東西,青菜、豆腐、肉片……
隨著放入小鐵鍋內的物品越來越多,眾人的臉色也越來越黑。
藥劑師協會會長的臉色現在都賽過廚房內的鍋底,隱隱有雷雨爆發前的預兆。
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從牙縫中含糊不清的迸出幾個字:“她、在、幹、什、麼?”
貴賓臺上的其他四個人極其明智的遠離他,彷彿根本就沒有聽懂他的話。
反正他也是咬牙說的含含糊糊,聽不懂也不能怪他們。
當夏馨炎直接拿出醬油倒了一些放入湯中的時候,藥劑師協會會長強忍的自制力直接破功,重重的拍案而起,怒喝道:“夏馨炎,你做什麼?”
夏馨炎正從晶石手鍊中取出一支勺子輕輕的攪拌著小鐵鍋中的美味,聽到藥劑師協會會長的問話,奇怪的回頭:“做飯啊,你沒看出來嗎?”
藥劑師協會會長的嘴唇快速的動了兩下,其他人離得遠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但是貴賓臺上的人全都聽到了。
一向自律的藥劑師協會會長竟然在罵三字經,還罵的很溜。
“你知道不知道現在是藥劑師大賽!”深吸一口氣,藥劑師協會會長努力用平靜的聲音質問著夏馨炎。
他自己都佩服自己,能有這麼好的自制力。
沒過去直接一巴掌拍飛夏馨炎。
“當然知道,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忘記?”夏馨炎好笑的看著藥劑師協會會長,那笑容好像是在嘲笑他的無知。
再次低聲咒罵一聲,藥劑師協會會長利斥著:“既然知道,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這個?”夏馨炎用小勺子指了指已經沸騰正溢滿香味的小鐵鍋,慢慢的笑彎了眼眸,“當然是做飯。”
“藥劑師大賽的時候,誰允許你做飯了?”藥劑師協會會長差點沒抓狂,咆哮著。
夏馨炎歪著頭,無比天真,無比無辜的問了一句:“誰規定不可以了?”
一句話噎的藥劑師協會會長差點沒背過氣去。
確實,藥劑師大賽上誰都沒有規定不可以做飯。
問題是,誰tmd有膽子在藥劑師大賽這麼緊張的地方做飯?
別說做飯了,看看高臺上其他的藥劑師,連口乾糧都沒有吃。
別說什麼乾糧了,連口水都沒有人去喝。
哪個藥劑師不知道煉製藥劑是需要全神貫注的事情?
“好、好……繼續!”藥劑師協會會長好了兩聲之後,無奈的擺了擺手,最後一個模稜兩可的繼續,不知道是說藥劑師大賽繼續還是夏馨炎繼續做飯。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避開頹然坐在椅子上的藥劑師協會會長,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遷怒。
自然某個坐在一等看臺上的推薦了夏馨炎參加這場藥劑師大賽的黑衣人,目不斜視的與自己兩隻腳無聲的交流感情。
外界的一切都與他沒有半點關係,他很忙,別來打擾他。
夏馨炎就著木炭的餘火,慢條斯理的吃著她的小火鍋,裡面的湯汁一直在小小的翻滾著,直到她吃完,還保留著一定的溫度。
美味一絲都沒有浪費。
就衝著那飄散在藥劑師大賽會場的香味,眾人肯定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