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自己怎麼不看看暗帝那裡有多少防禦系統,多少保鏢?”蜷縮在地的黑衣男子顫抖著雙唇吼了出來。
身為黑暗帝國頭把交椅的暗帝,身邊的保護絕對是世上最頂級的,他已經重創了暗帝,就算是不死也去了半條命。
就這樣,他還要受到懲罰?
怎麼不看看他任務的難度有多高?
絕對是特級任務!
“你還是不知道反省。”中年男子失望的看著蜷縮在地全身不停痙攣抖動的男子,“你的能力是不錯,可是永遠不知道聽從命令。”
“這次的任務是讓你擊殺暗帝,你卻只將他打成了重傷。”
“再晚一會兒,我身上的藥就要發作了。”悲憤的怒吼咆哮而出,黑衣男子雙眼赤紅的盯著中年男子。
這次任務難度巨大,可是他們偏偏不給他的藥效延遲,他在暗帝住宅附近埋伏了很久等待時機,時間全被消耗了。
“我們要的是絕對的忠心。”中年男子根本就不聽黑衣男子的解釋,冷冷的轉身。
“只有那個傢伙才會對你們忠心,你們用藥物控制我們,以為我們會忠心嗎?”隨著時間的推移,黑衣男子的身體已經漸漸無法承受那種痛,聲音低了很多,再也沒有剛才的力氣去咆哮怒吼。
小島的內部有無數的房間,裡面的擺設都差不多,只是配備了基本的生活必須品,單調到了乏味的地步。
房間裡住著的人全都聽到了黑衣男子的狂吼聲,端著簡單盒飯的手抖了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瑟縮了縮,他們全都嘗過藥物發作時的痛苦。
他們不是不想離開這裡,而是從小就被藥物控制,只有定時的使用緩解藥劑才能讓他們活下來,不然就會活活的疼死。
唯有其中最豪華的房間內,一個女子正坐在舒服的座椅內,享受著頂級的美味。
那是絲毫不遜於特級廚師烹飪的美味,旁邊放著的紅酒更是有錢難買的極品。
咆哮聲同樣的傳到了她的耳中,只是與其他同伴不同的是,女子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依舊慢條斯理的享受著她的美食。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空間內一直充斥著黑衣男子粗重的喘息,那是無法剋制的疼痛之後,無力掙扎的徒勞。
黃昏之後是黑暗,女子享受完她的晚飯之後,離開了她的房間,她一出來,本來在走廊大廳中的其他人立刻閉上了嘴,全都將目光鎖定女子。
扎人的目光中,女子隨意的走著,她身上精緻舒適的衣服與其他同為殺手身上簡單的緊身衣形成鮮明的對比。
穿過眾人,女子悠閒的往外走,在基地內閒逛,走過了讓眾多殺手都羨慕的大門。
同為殺手,他們的活動空間有限,也只有那個女子才能無視這些規則,在基地內隨意的行走。
“走狗。”不知道是誰開口低聲了罵了一句。
“沒有骨氣的傢伙。”既然有人帶頭,後面立刻有人跟著罵道。
“完全忘記自己是個人,非要當自己是畜生的去巴結那些人,不就是為了苟延殘喘的活著嗎?”
“看她那下賤的模樣,備不住跟那些人早就有一腿了。”
不懷好意的笑聲響起,裡面糅雜著多少無聲的嫉妒恐怕就只有各自知道了。
離開殺手區域的女子無聲的笑著,這種議論她聽了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走到窗邊,可以透過窗戶看到島外的情況,這裡的景色是殺手區域內所沒有的。
“怎麼了?”低沉的聲音響起,女子並沒有回身也知道是誰來了。
“今天除夕呢。”女子不知道是感慨還是輕嘆的說了一句。
“嗯。”中年男子走了過去,與女子並肩而立,“他們要是都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