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主立刻將靈力全都壓向右手,兇猛的往水晶柱子中衝去。
水晶柱子沒有半分變化,而在另外負責接待旁邊的一個小屋子內,有一個士兵捧著一個托盤出現。
“城主大人,可以了。”士兵笑著說道,坦鉿城的城主這才收回了手臂,看著快到他面前的托盤,他知道那裡放著的就是代表他等級的牌子。
“城主大人的是七等玉牌,不知道有幾位需要七等金牌,大人可以……”
“放屁,老子怎麼可能只是七等玉牌?”坦鉿城的城主直接開口罵了起來,尤其是看到托盤上刻著七字的玉牌更是怒火上升,恨不得將玉牌搶過來直接砸碎。
士兵冷眼看著大聲叫囂的坦鉿城城主,沉下了臉:“城主大人是在質疑我們的判斷嗎?”
“我是……”坦鉿城城主還想大叫,卻被士兵冷冷的打斷,“城主大人若是覺得我皇城的制度不公,那就請離開。”
“你敢趕我走?”坦鉿城的城主伸手,大掌一撈就將士兵的衣襟抓住拎了起來,靈力微吐,大有士兵再要是說個不字,立刻就會斃命掌下的趨勢。
“誰敢在我皇城鬧事?”厲聲呵斥好似一記炸雷,炸響在坦鉿城城主的耳邊,震得他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好幾步,就連抓著士兵的力道都失去,鬆開了手,噔噔噔的倒退著,直到撞到了自家的下人才停了下來。
接待旁邊的小屋子門簾一挑,出來一個身著簡單的老人,寒著一張臉走了過來,冷冷問道:“是誰在這裡鬧事?”
“回大人,這位坦鉿城的城主,對於大人發給的玉牌似乎有些異議。”士兵趕忙俯首行禮,畢恭畢敬的說道。
“你有異議?”老人目光一轉,看向臉色青白不停變換的坦鉿城城主。
剛才那一聲呵斥,已經讓他知道對面的老人不是好惹的,但是這裡站著這麼多的人,他怎麼可以丟了臉面?
“大人,我的靈力等級可是……”坦鉿城的城主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老人打斷,“你的靈力等級是多少,老夫自然清楚,給你七等的玉牌還是看在你的城主身份上,你若是有異議,大可離開。”
“你怎麼能這樣,我不服,就讓我離開,我千里迢迢的過來就是為了參加秋宴,你不要仗著自己是皇城內裡的人就作威作福!”坦鉿城的城主一聽,氣惱的大叫著,聲音極高,讓後面排隊等候的人全都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算都明白皇城內高手如雲,但是聽到他這樣的大吵大嚷也是有人在小聲的議論,聽到這些議論,老人眉頭輕蹙,冷冷說道:“老夫發放玉牌一向公證,若是覺得不服大可以找老夫來理論。”
“理論,好啊,我就看看你是不是偏袒哪……”坦鉿城城主還沒有說完,對面的老人冷冷一笑,“老夫還需要偏袒什麼嗎?”
話音未落一股強勢的靈力陡然爆出,狂暴的靈力好似強勁的風暴似的瞬間襲遍全場,那讓人心驚膽戰的靈力讓排隊的眾人呼吸一滯,戰戰兢兢的望著那個面貌平凡衣著普通的老人。
心中全都冒出幾個讓他們震撼的字——五十二級靈尊!
剛才那一點點不和諧的聲音全都好似烈火下的雪花似的消失不見,整個廣場街道鴉雀無聲,只有眾人極力放緩的呼吸聲以及淡淡的驚呼。
一個負責鑑定等級玉牌的人就是大陸上屈指可數的靈尊,那皇城內隱藏的高手還有多少更是不得而知。
就算有任何疑問在見到老人的實力之後全都沒有了。
一位五十二級的靈尊有必要撒謊嗎?
老人滿意的看著安靜下來的眾人,轉頭看向坦鉿城的城主:“閣下是要玉牌還是要離開?”
現在要是出手去拿玉牌有點丟人,若是轉頭就走,他又有些不甘心,正在猶豫間,一直站在轎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