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決賽你有什麼想法可以隨時來找我和吳棣,勺哥他平時要打工賺錢養女朋友,會比較忙,而且後面勺哥忙起來,就不一定能來參加比賽了。”
安夏站在時星的對面,仰著頭看著時星一張一合的嘴,完全聽不進他在講什麼。
“安夏!”
時星揮揮手,確定對面的這個女孩還在聽他講話。
“好的!”
安夏回過神,但立馬再一次對上了時星靈動的雙眼。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自己一個人唱。”
時星搖搖頭。
“我想和室友一起。”
“其實我和你勺哥當時都只是為了陪你,我們也覺得你應該自己上決賽。”
吳棣和勺哥從後面走過來,一左一右地拍了拍時星的肩膀。
“我沒信心,一個人的感覺很慌。”
“那這個交給我,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擺脫這種緊張。”
安夏在這方面可是有著非常豐富的經驗,從小到大,她都是學校文藝匯演的扛把子,再加上新聞系平時的專業課上,經常需要親自上臺彙報,所以無論是哪種型別的舞臺經驗,至少是夠時星在決賽上用的。
“我們和安夏一起,都可以幫你。”
夜色漸濃,吳棣和時星將安夏送回宿舍,勺哥則揣著王富貴去找林夢夢了。
回男寢的路上,時星和吳棣安靜地並排走著,校園內到處都是一起散步的小情侶。
“那明天我自己去音樂社報道了。”
時星一臉的憂傷,又幽幽的嘆了口氣。
“嗯,多認識點朋友,對你以後也有幫助。”
吳棣平靜的回答。
時星停下腳步,扭頭看向吳棣。
“你覺得我唱歌好聽嗎?”
“很好聽,你在舞臺上魅力四射。”
確實,上午的比賽吳棣就站在時星的身後,即使只看個背影,他也覺得他迷人極了。
第二天一早,七點。
十月末的室外,早晚的溫差已逐步拉大。
安夏穿了件薄外套,背上揹著一個牛仔雙肩小包,悠然地騎著腳踏車來到了男寢的樓下,前面的車簍子裡還有一沓她連夜趕製的手抄宣傳單,右邊的車把手上,掛著一個裝滿水的巨大太空杯。
時星和吳棣剛到樓下,遠遠的就看到安夏坐在腳踏車上,戴著個巨大的能遮住半張臉的墨鏡,氣質非凡地雙手捧著一大袋熱氣騰騰的包子,幾乎是一口一個。
“嚇我一跳!”
“大清早的,您看這兒有太陽嗎?”
時星直直地站在車簍子前,伸出手抽掉了安夏臉上的巨大墨鏡。
“少管我!”
安夏抬起頭直視時星,一雙巨大的,快要掉到下巴上的黑眼圈,就這樣毫無防備的,為周圍路過的同學帶來了極致的視覺衝擊。
“我去!”
吳棣從後面走近了,低著頭仔細打量著昨天還鮮活明豔的女同學。
時星低下頭,直視著安夏的雙眼,故意放慢了語速:“你這表情,很難不讓我懷疑點什麼。”
安夏皺著眉:“懷疑什麼?”
時星將一隻手伸了過來,隔著塑膠袋,輕輕捏了一下包子皮,然後意味深長地說:“你這包子,包的是正經餡兒料嗎?”
安夏懶得回答他這種幼稚的問題,將最後一個包子吞進嘴裡,俯身從車簍子裡抱起厚厚一沓的手抄報扔給時星。
“這些,你自己拿去發了。”
“不是昨天你們還說都會幫我的嗎?今天就讓孩子獨自討飯了?”
時星撇撇嘴,緊接著肚子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抗議。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