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滿的嘴,大夥都醉得差不多了,個個七橫八豎、東倒西歪,甚至有人趴在地板上就呼呼大睡起來。
“我……呃,還要喝……”
關頌竺趴在桌上,一面打著酒嗝,一面不停傻笑,臉龐染著薄薄紅暈,美得像盛開的豔麗薔薇。
她喝了兩杯威士忌後,就變成了這副德性,身旁發生什麼事,她渾然不知。
“小竺,晚上別回去了,到我那裡去?”
所有人當中,就屬阿邁的酒量最好,也最清醒。此時,他的魔爪悄悄撫上她的背,充滿曖昧地摩掌撫摸。
“到你那裡去?”關頌竺直起脖子,晃動渾沌不清的腦袋,努力注視他。“為什麼要到你那裡去?”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呀?”阿邁怪叫,“去我那裡當然就是跟我一起——睡覺。”最後兩個字,他貼在關頌竺耳邊呢喃。
“睡覺?”關頌竺眨著迷濛的眼,想了很久後,突然大笑起來,似乎已經明白“睡覺”兩個字的涵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