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無拘無束,不受控制,並且他一直在試圖用自己的感召力也好,誘惑力也好,去吸引其他的小孩子加入自己的小世界。
相比之下小王子就悲傷得多了,他也排斥那些成人世界令人費解的陋習,但是他做出的反應是一個人孤單單的遠遠離開,雖然看起來是沒有同流合汙,但也並沒有做任何的抗爭,他堅持自我的方式是一種孤獨的遠離,相對而言顯得有些消極。”
“就像駱昱誠!”顏雪聽他這麼一說,立刻就做出了聯想,“所以這麼說來,駱昱誠的造型,還是他自己選擇的咯?真是不得不說,駱昱誠在殺害自己這件事情上參與度實在是有點太高了,如果不是咱們確認過現場,知道他不可能是自殺,我都快要懷疑他就是這個系列案件背後的真兇,殺害了叢方方和王慧函之後又自我了斷的呢!”
“從另一個側面來說,駱昱誠和兇手交情不淺,兩個人很有可能在某種層面上屬於知己,駱昱誠的父親說駱昱誠是被狐朋狗友帶壞的,實際上可能駱昱誠是從對方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兩個人有共鳴,有共同語言,能夠理解彼此的痛苦。”康戈撥出一口氣,“這對咱們來說是好事,不管對方是‘小王子’還是‘彼得潘’,終歸有個輪廓了!
接下來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在駱昱誠狹窄的社交圈裡找出那個他親自幫忙隱匿痕跡的心靈密友,同時也發掘一下叢方方和王慧函的另一面。”
顏雪對此沒有任何意見。從目前的情況看來,性別並不是兇手選擇被害人的必要條件,前兩名死者是女性這一點,純粹就是一個巧合而已。
如果這一系列的案件表現得再稍微粗糙一點,或許他們還有理由相信駱昱誠只不過是兇手為了成全自己對人生絕望的知己,讓他在自己的“死亡名單”上面插了個隊,但是這一系列案件作案手法細緻入微,甚至可以說是一絲不苟,在處理細節上高度統一,就好像有強迫症一樣的一絲不苟,帶著一種非常明顯的作案風格,又似乎是在表達著某種情緒。
更重要的是,前兩個被害人都是女性,但是卻沒有任何被兇手冒犯過的痕跡,按照他們之前的總結來說,對死者似乎還帶著一種莫名尊重的感覺,非常詭異。
雖然這麼說聽著有些彆扭,但是事實上能夠用這種手段作案的兇手,對於自己的每一次作案態度都是非常嚴謹的,並且那麼複雜的屍體處理和現場佈置,都需要很多的時間來規劃安排,可以說這幾名死者不大可能隨意改變自己的整個作案計劃。
所以假設駱昱誠從最開始就是兇手這一連串殺人計劃當中的一環,並不是什麼臨時起意,並且在整個作案的過程等等細節上還大量採納遵照了駱昱誠自己的主觀意願,那麼叢方方和王慧函呢?她們兩個到底是曾經透過某種方式有過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