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一窩端了,那就算有個別遺漏,也絕對不是因為這種事會去冒那麼大風險謀殺報復的呀。
更何況前陣子一窩端了那一夥人,實際上收集證據、制定計劃的時間要更早更久,不可能是因為林珍一時得意忘形的大嘴巴,那就更不可能有人想要對她進行什麼打擊報復了!
這樣一來的話……到底是有人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動機,會想要對林珍下這樣的死手呢?那個叫做張棟的林珍前男友也很讓人起疑心,既然方頭仔他們根本就不是因為林珍進去的,那他跟林珍渲染的那些焦慮情緒,還有後來林珍接到的恐嚇電話,又是怎麼回事呢?”
“是啊,這個張棟還需要再探一探。”康戈也有同樣的疑問。
兩個人商量著這些,羅威和齊天華剛好回來,見到出差歸來的康戈和顏雪,便過來和他們打招呼,雙方就各自的調查進度又做了一下交流。
在康戈和顏雪去z市找林珍的時候,羅威和齊天華負責調查林珍之前做短租房東那會兒最讓人感到懷疑的租客——那個陳梓良。
他們兩個先對陳梓良進行了一番私下裡的摸底調查,隨後找到陳梓良,對方起初自然是百般抵賴,後來架不住齊天華和羅威配合著一唱一和,沒多久就把他的心裡話都給詐了出來。
陳梓良今年二十八歲,屬於那種一方面不求上進,不願意踏踏實實去付出努力,卻又一心覺得自己懷才不遇,命運對他不夠公平的人。
因為工作上不求上進,所以收入和待遇自然就都不是特別理想,經濟方面不夠寬綽又導致了他在金錢方面比較計較,綜合了這幾點之後,他的異性緣自然就好不到哪裡去。
在幾任女朋友嫌他不夠上進,為人又小氣計較,所以提出分手之後,陳梓良沒有積極反思並進行改正,而是一把所有的原因都歸結成了現在越來越多的女孩兒太無知,見錢眼開,所以才會不懂欣賞他自己這樣的大好青年。
訂到林珍的那個短租房純屬偶然,是陳梓良和前一任女朋友分手的時候,僅帶著隨身物品就被女朋友趕了出來,實在是沒有什麼地方可以住,他就隨手開啟了短租軟體尋找合適的落腳處,誤打誤撞選擇了林珍家的房子,第一次去就被那裡的好話給震撼到了,隨後又看到林珍一個人住,便馬上冒出了一個非常符合他性格的觀點——林珍很有可能是一個“金絲雀”。
詐一下
說來可笑,這個陳梓良明明已經主觀上給林珍扣上了“金絲雀”的帽子,卻還偏偏自詡客觀公正,之後幾次三番的又預定林珍家的房子,目的就是想要“取證”,來證明自己對林珍的判斷是沒有錯的。對方確實是一個不折不扣被藏在金屋當中的那個“嬌”。
只是,當一個人儼然已經戴上了偏見的變色鏡,又怎麼可能看到真正的顏色呢?
陳梓良先入為主的認定了林珍是一個依附於別人的供養來生活的菟絲花,那麼他接下來所有的所謂“取證”,說白了也絕對不是尋找證明林珍是一個獨立女性的證據,而是處心積慮的想要找到更多細節,去證明對方的確是自己可以隨意鄙視的那種寄生蟲和物質女罷了。
正因為如此,陳梓良的後期“取證”可以說是非常順利,甚至他還給和林珍一起出現在房子裡面的李佳龍分配了一個他認為最合理的角色——林珍花老頭子給的錢供養著的軟飯男。
用自己的方式坐實了這樣的一個結論之後,陳梓良就開始醞釀起了自己對“物質女”的“報復計劃”,這也就是後來林珍收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噁心快遞,還有莫名其妙的騷擾電話。
不過陳梓良這個人慫的很,壓根兒就不敢真的做什麼,甚至在開始寄了幾次快遞,打了幾次騷擾電話之後,他連林珍家那附近都不敢再靠近,生怕遇到林珍,被她懷疑上。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