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呵呵,她真傻! ̄她的心口鈍痛變本加厲,最終讓她臉色極為難看 。
白走到木之晴跟前,執起她微涼的手,錯愕“之晴姑娘,你的手怎麼這麼涼?數月不見可安好?聽聞東籬說你被虎抓傷了,現在可好?”
東籬?木之晴嚅嚅嘴,她能說她手涼是因為渾身發冷汗了嗎?而這冷汗的源頭正是她與際東籬嗎?
不能,她不能說。
自從鎮遠大將軍與皇后造反,白穿著一身勁穿奔回京中救主。然將快一年之久未見,她的變化卻如此之大,大到讓她不知到底是世界在變,還是人在變。
她咬著唇,朝她扯起個淡白笑容“多謝白姑娘的關心,之晴命賤,連老天爺都不願意收去,所以還好。”
白臉色微滯,隨後蕩起淺淺笑容緊了緊手中握著的手“說什麼傻話呢?我覺得之晴妹妹就一枚福星。”
這是木之晴認識白以來,聽到她說過最長的一句話。
之晴妹妹?她在她的心裡地位一下子由之晴姑娘,到之晴,再到現在的之晴妹妹,這跨步的浮度可真夠大的。木之晴心中苦笑。
“白,謝謝你安慰。”她真誠的道。
既然人家都這樣了,她不可能冷著張臉對人,可是心裡好難受,比沒吃上肉還難受。
這邊的際東籬瞅著倆人親密聊天,走過來哈哈一笑“白,我就說這丫頭好騙。你看她臉色都變了。”
他笑嘻嘻的伸手一捅木之晴手臂“哎木之晴,我跟你開玩笑的。”
木之晴一怔“開什麼玩笑?”
際東籬最喜歡看她露出這種傻呆呆的表情,樂得噗嗤一聲,一點她額頭“笨啊,當然是未婚妻這事啦。”
莫名的木之晴心頭一鬆,嘴裡卻硬得如塊臭石“關我屁事 ̄”死際東籬,害她白白難過一場,不可原諒!
她拉著白的手“白走,咱們進屋進,不理這愛說謊的人。”說完不顧際東籬不滿的眼神,拉著白就進屋。
白扭頭瞅一眼站在那裡的際東籬,眼裡飄過絲莫名的傷感,默默的跟在木之晴身後。
當走到門檻時,木之晴卻又突然扭頭,雙目放精光惡狠狠的朝際東籬吼道“姓際的,我問你,我受傷期間你幹嘛不來探望我?”
哪怕是一個路人甲見到她受傷,都會上前親切問候一聲,虧她還將他。。。“算了,你不說拉倒,白我們走。”她突然又吐出一句,隨後進屋。
身後,際東籬眼角拼命的抽,垮臉。死丫頭,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就走,讓他怎麼說?
“哎,木之晴,你聽我解釋啊。”他高聲揚起,卻又不敢跟著進去。
因為他怕木之晴趕他出去啊,那丫頭生起氣來六親不認的,他還不少招惹她點為好。
回想自己這半個月來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他腦袋就抽疼。
他的爹孃,還有那六個姨娘每天都在他耳朵旁嚷嚷,說什麼身為際家唯一一個兒子,到了成婚年齡必需要找女人成親。還說什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硬是天天在家纏著他,要給他物色年輕女子。
所以,這半個月他實在逃不出來,他老爹還讓人特意看著他,他娘見他稍有風吹動時,那眼淚就準備要嘩啦啦的流。4
他煩啊,家裡的事煩,心中梗著的刺讓他更煩。
他可沒忘記半個月前他去來萊山木找之晴時,看到的那個畫面讓他的呼吸都停滯了幾秒。
那個在香城素有謙謙公子的譚樂斌,竟只穿只衣中褲,肩膀全是血跡斑斑的拉著張藤床,上面躺著蓋著他長袍的木之晴。
他承認那畫面的確刺激到他眼球,心崩塌了一小塊地方。
他不知道這一整天倆人發生什麼事,但看情況他得知,自己是找到木之晴人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