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規矩,不能讓她每次見到他都朝他吼。
賈友錢蘇小沫夫妻倆個笑著起鬨木之晴跟他拼了,白也是一臉淺笑的望著兩人,眼中起了興趣。
倒是那兩個粗使婆子和夏草拘謹了點,但也是滿臉笑容。
木之晴最受不了別人刺激她,當下豪爽一拍桌子“好,我輸了就喊你聲哥。”她頓了頓,一揮手“等一下,咱們換個大碗喝。”
眼前小巧的杯子,壓根就不夠塞牙縫。
際東籬也贊成她的說法,一旁的一個婆子有眼色,立即站起轉身去廚房拿了兩個大碗過來“來,大碗來啦。”
酒倒滿,眾人興致勃勃的望著二人,有些期待。
就在這時,門卻響了“砰,砰。”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不出誰會在這個時候上門來。最後,蘇小沫讓夏草去開門。
門開了,走進個風度翩翩的溫潤公子,一襲嶄新的青藏藍錦袍,將俊朗的面容襯托得更加雍容華貴,淺淺帶笑,眸中帶潤,一抹柔情。
是譚樂斌。
譚樂斌走進大廳,無尷尬之意的朝眾人行個禮,“譚某冒昧前來打擾,各位不介意吧。”
他態度端正,聲音圓潤,讓人聽在耳朵裡極為舒服。他說完手一揮,身後跟著的小廝立即會意的走出去,不一會兒,門外傳來陣有序的腳步聲。
一抬又一抬的好東西被抬進了院子。
“這?”蘇小沫抬頭望一眼賈友錢,發現他也望著她“譚公子,你這是?”
她不明白這譚樂斌到底想幹嘛?不過,這送的東西還真多。
譚樂斌朝她微微一笑,啟唇“蘇掌櫃,這些東西是送與你木掌櫃的過年禮,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還望二位收下。”
他望一眼眾人不解的目光,再次揚起溫潤笑容“呵呵,譚某之所以送這些東西,當然也是為了來蹭今晚這頓飯。實不相瞞,家中父母回鄉下去過年了,現家裡就只有譚某一人在,無人陪吃飯的滋味不好受,所以。。。”
他意思明確啊,不是白送這些東西的,而是為了來吃飯才送的。眾人明瞭。
賈友錢吩咐婆子再去添雙筷子和碗,考慮到譚樂斌的身份與不適應,於是讓夏草與倆婆子帶譚樂斌的那些家奴一起,在廚房另擺一桌酒菜
三下人下去後,這桌面上的可就剩下幾人了。
白是瀟科艾的護衛,又得蘇小沫的真心相待,所以並不用下桌,而是當成主人跟他們坐在起吃喝。
舉杯相碰,有朋自遠方來,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席間,很快又恢復了熱鬧與喜慶。
只不過,因為譚樂斌的到來,木之晴卻不跟際東籬拼酒了,這讓他多少有些鬱悶,一頓話下來,他都是觀看不發言。
望著木之晴唾沫橫飛的與譚樂斌交談,他的心突然有絲不是滋味。悶悶的灌下幾杯酒,他卻覺得越喝越煩躁。
這邊的際東籬喝得煩躁,那邊的蘇小沫與賈友錢卻吃得甜甜蜜蜜,就連妞妞也高興得舞動小拳頭,表示她開心。
只有白一直掛著淡淡笑意自己吃自已的,偶爾順手給妞妞夾塊菜讓她抓著吃,就這樣。
夜很快來臨。
譚樂斌走時,邀請木之晴明日去出去遊湖,木之晴那二缺貨一口就答應,更是將際東籬氣得嘔血。
那邊的小院子沒賣掉,但木之晴與際東籬卻不願意住那邊。
用這二貨的話來說,那邊人少,孤單。
有時候蘇小沫真想說句:孤你妹!但是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這二人也幫過自己不少,自己不能為了一已私慾趕人走不是。
就這樣,倆人一個佔了個房間睡。
好在,這次買的宅子房間多,有十來個房間空著,他們愛怎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