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逗著玩,嘴裡卻忍不住發起牢騷“小沫啊,你說那臭蒼蠅怎麼就那麼 討厭,這一路上都不理我,反倒去巴結那個冰冷美人白,哼。。。一看就是個專門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正在鋪床的蘇小沫手一滯,背對著她勾起唇調侃“喲,我咋聽這裡怎麼那麼酸呢?是誰不小心將醋瓶子打翻了?”
話落,一隻桔子從她身旁飛過,滾在床鋪上,身後是木之晴的笑罵聲“去你的。。。”
蘇小沫淡笑不已,搖頭。
行許許仁有。這木之晴,分明就是掉入了際東籬的情網中,卻死活不承認,有她以後受的。
想到際東籬這幾天不是拼命追在白屁股後面,就是在紫的後面。他這樣的反常,別說木之晴看著難受,就連白與紫都時常賞他白眼加冷臉。
可他卻樂此不彼,還似乎津津有味。
她覺得,她應該找個時間約這傢伙出去走走,順便請他吃點爆炒板栗子。
剛收拾好床鋪,隔壁房間的瀟科艾已一身清爽的飛撲入門“姐,白好利害,她往我洗澡水裡滴了兩滴東西,然後我洗完後身體的力氣就恢復了。我覺得太神奇了,所以拿過來給你用。”
說完小手往前一伸,小小的巴掌裡有隻精緻的小瓶子,花花綠綠的陶瓶一看就是燒烤不易,是個上品。
蘇小沫望一眼那瓶子,暗歎句果然是有錢人的話,就見白臉色微紅的出現在門口。
她眉頭一挑,淺笑“嗬,白給的東西你捨得給我啊?那我真用嘍?”
“用吧,用吧,反正白那裡還有一瓶,你用這瓶,我就用那瓶。”瀟科艾大方的道
門口的白一聽,臉似乎更紅了,神情竟有些羞嬌的急忙解釋“主子,這瓶子,是,是。。。”
一向口齒伶俐的她竟語塞。
坐在椅子上的木之晴,只覺得心都涼透。
看吧,人家直接拿著東西上門炫耀來了。她瞥一眼白嬌嫩的面板,心中很是嫉妒與無奈。
她嫉妒為毛好面板好臉蛋都長在別人身上,而她卻沒有。。。嗚嗚。。。
瀟科艾雖為皇子,要畢竟年幼,一聽白第一次露出如此神情,頓時來了興趣“是什麼?”
他的大眼珠子一眨也不眨的盯著白,希望能快些從她口中得到這個讓他期待的事實
白心中哭啊,主子,咱能不能換個話題?
她能告訴瀟科艾,其實那瓶子裡什麼都沒有嗎?她能告訴他,他之所以那麼快能恢復體力,全都藉助際東籬教她的那一套按摩手法嗎?
不能!說了主子肯定會覺得丟臉到哭鼻子。
所以,堅決不說原因。
她打定主意,神情瞬間恢復了清冷,淡淡的道“其實那瓶子是際公子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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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之晴只覺得頭頂一陣轟鳴。
她不知自己到底是怎麼走出客棧的,腦海裡一直是白那句‘際公子送的’的話。
漫步走在香城的街道上,她眼淚朦朧的不知要走去何方。
原來,際蒼蠅竟然這麼悄無息的就鑽進她心裡。她呵呵傻笑兩聲,覺得真TMD夠諷刺。
她有些後悔,早知道偷偷將蘇小沫母女帶出來就好。現在可好,帶了一大群人讓她添堵。
眼睛很酸,心口壓抑得難受,難受到她想喝酒。
前方一個大大揚著酒字的地方,人聲鼎沸。她心想,喝吧,喝點酒醉了後就啥事不知了,多好。
這是間酒肆,在大,生意卻非常的好。
“掌櫃的,來瓶好酒。”木之晴大聲吆喝一聲,她今天來個不醉不歸,醒來後又是個有擔當的女漢子。
作者有話說:昨天很不幸的,寶貝斷更了。因為這些天忙著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