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秦雙雙又回頭兩步,站在門口喊道,“走,跟我一起煎藥去吧!”
蕙蘭給床上的病人倒了一杯水,給他枕頭邊,便飛快地出了房門,跟上了秦雙
“知道我為什麼讓你跟我去嗎?”秦雙雙淡淡地問道,看了一眼身旁的田蕙蘭。這女孩子雖然瘦小,但是穿上女裝也還滿好看的。長大了即使不是一個大美人也定然是個小美女。
“知道,姐姐是想讓我學習如何煎藥?”田蕙蘭淺淺一笑,露出兩個酒窩,答道。
“也不完全是,這不過就是個藉口。”秦雙雙淡淡地說道,神色很凝重地看著田蕙蘭,停下腳步問道,“丫頭,你今年幾歲了?”
“十二了,姐姐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田蕙蘭不解,但卻還是很老實的回答了。
“你都十二歲了,也算是一個大姑娘了。總不好成日呆在男子的房中吧!女兒家最重要的便是名節。”秦雙雙腦袋一昏,像是被魔俯身一般,說出了這般言論。其實她本不是一個封建之人,但是在這裡處久了,骨子裡卻也還是被這種思想渲染了。她把田蕙蘭當作妹妹這番言語自然也是為她好。
雖然田蕙蘭是小乞丐出生,但是有些大道理也是明白地,知道秦雙雙這全是為她好,這才點頭說道:“姐姐放心。我日後會注意的,不在他房中過夜了。”
“只是……只是這裡的丫鬟,卻勢力地很,最近沒有夫人的管教,誰也叫不動她們。要他們服侍錢少年,怕是難!”田蕙蘭又免不了擔心起來。
她的神色秦雙雙看得清清楚楚,暗自猜想著丫頭怕是早戀了,天哪,這才十二歲而已。在二十一世紀也不過就是一個初一的孩子吧。雖說古代結婚早。但也不能……
“此事我會想辦法,陪我煎藥去,呆會我們上趟街。”秦雙雙嚴肅地說道,快步向前走去。
明鏡城也像各大城市一樣。有著很多的賭坊妓院,這種東西不是說禁就能禁得了的,以至於明月國日益衰靡,很多青年也都混在這裡,成天渾渾噩噩地過日子。
鬼修好不容易才在一家賭坊找到了輝宏錢莊的管家,心中有氣,那管家差點害死了人命。卻還有心情在這裡賭博,簡直是渣子。
“壓好離手!誒,壓好離手!”賭坊中時不時傳來這樣的聲音,伴隨著賭客們時而歡呼雀躍時而垂頭嘆氣地聲音,嘈雜一片。
“我就壓小!就不信連開十二把大的!”管家壓根就沒有意識到鬼修已經來到他的身後,還在不服輸地拿出最後地銀票,全部拍到寫著大字的方塊之中。
他這一夜把從錢莊偷來的錢輸的四四五五了,就剩下那桌上最後一把,把著僥倖的心理。他只想把錢全部贏回本就夠了。
鬼修一把抓住了那管家,一把將他剛剛壓在賭桌上的錢收了回來。
“錢莊的錢就是讓你來賭地,敗類,跟我回去!”鬼修扯著管家像是拎小雞一樣,拎著往外走。
“想搗亂,沒那麼容易。”賭桌上搖色子地大漢憤怒了。看著鬼修從壓定地桌面上拿走那些銀票足足也有幾百兩,到手的銀票飛了,他豈能不火。
經他一招呼,站於門口地兩大漢擋住了鬼修的去路。
“你想怎麼樣?”鬼修倒不是怕他們人多,對付這些凡夫俗子,他那點功夫還是綽綽有餘的。只是他是修真者,若出手傷了這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說出去多少有點不好。
那領頭的大漢幾步跨到鬼修面前,漲紅著臉道:“賭場有賭場地規矩。壓定離手。你卻又把銀票討回去,不合禮數。把銀票留下。不然你休想離開!”
“哦?是嗎。若是沒錯,你那一盤還沒有開。你就知道一定是大,要我把銀票留下。”鬼修不緊不慢淡淡地說道,也不跟這些傢伙生氣。
這般說來也確實是他們沒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