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次宋一琦走在路上遠遠的看到包虞,現他還沒說話,別人就主動搭訕招呼,語言熱情的不得了。這就是錢的好處,她始終這麼認為。人有錢了,別人就重視你,尊重你,把你當回事,即使再醜,有錢了,別人看的角度不一樣,醜的也會說成美的,差的也會說成好的。所以,她思來想去,覺著選擇包虞作為最新的目標,再準確不過。
包虞雖然沒有趙登高帥,但是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宋一琦認為,錢是幸福生活的源泉和前提,有錢就能買各種喜歡的東西,有錢就能製造浪漫的情調和氛圍,讓生活充滿情趣,充滿斑斕的色彩。這就是她對生活的理解,雖然和她相好的男人,偶爾和她有皮肉之交,有時也給她花一點點,但僅僅是人家收入的很小一部分,不可能全部給她,她有強烈的佔有慾,想完全擁有一個男人,象趙登高一樣。但這次她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牢牢的抓緊,哪怕不擇手段,撕破臉皮,也不會讓他再輕易的溜掉,因此,她開始留意這個以前瞧都不正眼瞧的暴戶男人。
以前很少去食堂吃飯的她,現在開始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基本每天最少去食堂吃一次飯,她想引起他的主意,但是遺憾的很,食堂每天人來人往,人潮湧動,她根本沒有機會引起對方的主意,計劃不得不反覆更改。
有一天中午,她吃完飯,環顧後堂,現包虞正在裡邊忙碌,她決定開始實施新的計劃。
餐廳裡有專門的水池子,她沒去洗飯盆,而是徑直走到後堂使勁敲門,一個年輕的廚師開啟門,探出半張臉,“這裡不是食堂職工,不能隨便進來!你沒看門上的牌子上寫著“廚房重地,非請莫入”嗎?廚師說話間,指了指門上的牌子,“看見了又怎麼樣?我今天必須進來。”宋一琦霸道的說。“你有事嗎?”廚師膽怯的問,“當然有事,沒事我來這幹嗎?”她面露慍色,理直氣壯的說,廚師已經被她霸道的氣勢唬住,不敢再阻攔,開了門,她氣呼呼的走進去。
此刻,包虞正在後邊理菜票,正理著,感覺眼前一亮,他抬起頭,看見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穿著高跟鞋,踩著小碎步,披著一頭如瀑的黑,穿著休閒的短裝白外套,脖子上繫著橘紅色絲巾,下著大喇叭黑褲子,黑白分明著手裡端著飯盆,優雅的飄然而至,來到離他最近的水池邊,沒經同意,居然目中無人的把水籠頭開的老大洗起飯盆來。他有些生氣,正要大聲訓斥,這個女人突然抬起頭,水旺旺的大眼睛衝他拋了一個儀態萬千的媚眼。他看這個女人充其量也不過3o出頭,白皙細膩的面孔有些眼熟,可一時半會居然沒有想起來,人肯定是見過,可是電機廠太大,職工太多,居然想不起來是那個科,做什麼工作。
他是個不善於記憶的人,電機廠很大,經常在路上碰到單位的職工,看著面熟,可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面,人家從事什麼工作。以前他是個鍋爐工,根本沒人把他當回事,沒人重視他的存在,好象他在這個地球上根本可有可無,現在,他管著包括零時工在類的近3o人,大小也是個領導,有錢了,再碰到職工的時候,他不認識別人,但是別人會主動問他,也許領導應該擺擺架子,不主動問別人反到是正常事,人多麼勢利,於他而言,體會尤為深刻。
“你沒看,門上牌子上寫著廚房重地,非請莫入嗎?”包虞故作嚴肅的說。“看見了,看見了。我也想在外邊洗,可是,外邊洗的人太多,還得排隊,浪費時間不說,又不衛生。”宋一琦抬起臉,嬌滴滴的說,同時又拋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媚眼,全然不管包虞的不悅。她的解釋在包虞看來,純粹是無理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