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了幾句話,但只見動作,卻聽不到聲音。
那小尼姑又回到了尼庵裡,過了一會兒,端了碗水出來。
男子喝完水,將碗交還給小尼姑,小尼姑見那男子手中的杏花好看,不由多看了幾眼。
那男子見小尼姑的樣子,就將手中的杏花遞與小尼姑。
小尼姑搖搖頭,示意不要。
那男子笑了笑,將杏花塞入了小尼姑的懷中。
小尼姑低頭看花,這一低頭,就露出了雪白的脖頸。
那男子見了小尼姑清純秀氣的樣子,眼神就有些迷離,不由的伸出手去,輕輕的在小尼姑的脖頸上摸了一下。
而這一摸,卻正好被出外化緣歸來的老尼姑看見了。
男子倉皇告辭,而小尼姑,卻被帶回了尼庵。
杏花飄落地上,被踩成了泥。
小尼姑被狠狠的暴打了一頓,纏綿病榻三個月。
靜月手一鬆,水徵眼前的景緻猛然消失。
靜月道:“你我緣分就是如此,你調戲了我一下,自然要拿情來還,你害我病了三個月,就有了今生三個月的千里護送。緣盡,自然要分開,就這麼簡單。”
水徵豁然明瞭,如同夢醒一般,喃喃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靜月道:“我們緣盡了,你會慢慢淡了對我的心思的,你的姻緣不在我這裡,應該是你的那個人,已經在等你了。”
也不待水徵理清情緒,靜月徑自走到趙謙身邊,向風叢道:“風叢施主,人生自有緣,並非人力能輕易改變,咱們還有一面之緣,五年之後,我與夫君在杭州城靜候施主。”說罷,拉起趙謙的手,二人揚長而去。
等走得遠了,趙謙反握住靜月的手,一個勁的追問:“小尼姑,風叢真要魂消魄散麼”
靜月道:“人生來是有責任的,並不是說想煙消雲散就煙消雲散,想魂飛魄散就魂飛魄散,若是這麼容易,這輪迴豈不是要亂了麼。”
趙謙道:“那咱們怎麼能在杭州見到她啊?”
靜月難得的吊了一下趙謙的胃口:“天機不可洩露,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趙謙鬱悶了。
回到客棧之中,趙謙躺在床上,死活也睡不著。
水徵這個情敵走了,他心裡是十分的高興————心花怒放的睡不著覺。
小尼姑說還能見到風叢,趙謙展開豐富的想象,琢磨著會在什麼情況下見到風叢————好奇的睡不著覺。
小尼姑會袖裡乾坤,這個法術很有用啊,自己要是學會了,嘿嘿,那有多爽啊————心裡癢癢的睡不著覺。
自己要是和小尼姑多學點法術,也能象小尼姑那樣降妖捉鬼,那多風光啊————意的睡不著覺。
這半宿,他沒幹別的,淨在床上翻跟頭了。
到得天快亮的時候,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到底還是把靜月給弄醒了,纏著靜月教他袖裡乾坤。
袖裡乾坤只是個小法術而已,靜月很爽快就教給他了。
然後,趙謙又開始了勤奮的練習,以前練金剛罩的勁頭又拿出來。
將風叢給他的那個小笛子,往袖子裡裝來裝去,嘿,還真好用,一放進去就沒了,不佔地方,太厲害了。
不知道裝大的行不行?
趙謙象個好奇寶寶一樣,拿過枕頭來試試,嗯,好用,放進去了。
桌子行不?
椅子行不?
。。。。。。
等早晨靜月起床的時候,屋子裡空的就剩下那張床了,趙謙連床被子都沒給她留。
解決了風叢的事,還有一件事要幫方門七鬼辦,就是告訴方家惟一的後人方俊要及時行善,爭取為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