竅不通,對平常人的生活,一點不懂,好在敬王府丫環僕人無數,凡事都不用她動手,要不然,可有得靜月受得了。
趙謙睡了一個極為舒服,極為深沉的覺,醒來之後,自覺神清氣爽,精神百倍。
睜開眼來,小尼姑仍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也不知是在睡覺還是在唸經,動了動身體,發現那無形的繩子沒了,這可把趙謙給樂壞了。
趙謙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小尼姑,就這麼弱不禁風的一個小尼姑,年歲也不大,竟然真的會法術,這可真是太奇妙了,不知道她是怎麼學來的。
仔細的打量小尼姑,那睫毛可真長啊,顫微微的象兩排小刷子,刷的趙謙心裡癢癢的。嫩嫩的肌膚,吹彈可破,摸上去,應該很滑,很舒服吧。
這樣想著,趙謙的手還就真的摸過去了,果然啊,又細又滑,比羊脂白玉還要好。
趙謙看著這麼可口的小尼姑,不禁又有些蠢蠢欲動,手順著小尼姑的臉龐就開始往下摸。
嘿嘿,小尼姑再有神通又如何,還不是自己的女人?
正摸的帶勁,忽聽得小尼姑道:“餓了沒?”
趙謙停住了手,剛才還沒覺出什麼來,現在聽小尼姑一問,反倒真覺得餓了。
小尼姑象撣灰塵一樣,把他的手往旁邊一撥拉,趙謙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那光滑細膩的手被小尼姑象雜草一樣給拋棄了。
靜月向門外喊了一聲:“秋鴻,上飯。”
飯菜很清淡,一碗白粥,四碟小鹹菜。
趙謙一見就嫌棄的直撇嘴,嚷嚷道:“你叫讓本王吃這玩意?不吃,我要吃野鴨子肉,醃的鹹鹹的,燻的香香的。”
靜月把碗一端,冷冷道:“你是自己吃呢,還是讓我餵你。”
趙謙看了看靜月的左手,想起了被喂藥的悲慘經歷,不由的摸了摸下巴,彷彿那被掐疼的感覺還在一樣。
“我不喝白粥。”趙謙看著靜月,小聲的反抗著。
靜月二話不說,伸手就去掐趙謙的下巴,把趙謙給嚇的,立刻端起了飯碗:“我吃,我自己吃。”
趙謙餓了一天了,一碗根本沒夠吃,又添了一次,等想要添第三碗的時候,靜月不讓添了:“大夫說要你節制點,不能多吃。”
趙謙哼哼嘰嘰道:“不給好吃的就算了,竟然都不管飽了,你想餓死我啊!”
靜月讓秋鴻把碗筷收拾下去,這才對他說道:“放心吧,你的壽元未到,死不了呢。”
趙謙一聽靜月的話,把沒吃飽的事就扔到一邊去了,奇道:“小尼姑,你還會算命?”
靜月道:“略知一二。”
趙謙越發的高興了,覺得自己真是撿到寶了,這小尼姑,可真是厲害啊。
“那你給我算算,我什麼時候得兒子啊。”
趙謙從十三歲開葷以來,幾乎夜夜沒空過,他這麼勤勞的播種,竟然連半個兒子都沒生出來。正室吳氏曾給他生了個女兒,可惜沒養活,三歲的時候夭折了,吳氏也因為念女心切,一命嗚呼了。
吳氏死後,趙謙又陸陸續續的納了許多小妾,也有小妾曾經懷過孕,可惜沒等孩子生下來,就流掉了。
二十五歲的男人,一般都有好幾個孩子了,可趙謙膝下卻空的很,別說兒子了,連個女兒都沒有。
靜月默想了一回,開言道:“你命中本有三子五女。”
趙謙一聽這話,歡喜道:“真的?那就好,那就好,只要本王不絕後就好。小尼姑,本王的兒子什麼時候才能生下來啊?”
接下來小尼姑的話卻如同一盆雪水一樣,把個趙謙澆了個透心涼。
靜月道:“這輩子你是見不到你兒子的面了。”
趙謙一聽就急了,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