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宰胡不歸的意思,本來她和胡不歸可以很熟的,胡不歸也是很喜歡岑函這型別的女生,但是無奈岑函的身邊總是跟著一個範小敏,胡不歸就是有心接近岑函,恐怕也沒有下手的機會。
“幹嘛對他這麼客氣,吃不窮他的。”範小敏打趣道。
“小敏,就是吃不窮我,你也不用總是掛在我的嘴邊,好像很小氣似的。”胡不歸很鬱悶,你就是知道也用整天掛在嘴邊啊,我們又不熟。
“我喜歡。”範小敏野蠻的道。
“小敏!”這回就連範小敏的死黨岑函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實在是野蠻的有點過頭,“不好意思,小敏就是這個個性,她沒有惡意的。”
“岑函,什麼叫我就是這個個性?”對於岑函見色忘友的行徑,範小敏感到非常的憤怒,馬上就面露不喜。
“我的意思是說,你沒有要別的意思,就是、就是,”岑函有點就是不下去,想一想好像自己剛才說的話的確有點重,但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直接向範小敏認錯。
“好了,我還不知道你要說什麼,胡不歸最近你的新聞好像很多,都在忙些什麼?”範小敏並沒有繼續為難自己的好姐妹,而是將話題轉移到了胡不歸身上。
“我沒有忙什麼啊,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很有空的,你下次什麼時候要去酒吧可以叫上我。”胡不歸很友好的道,不過他對範小敏一點也不瞭解,除了酒吧,他也不知道兩人可以約在哪裡。
“什麼酒吧,上次我不是跟你解釋的很清楚了嗎,那是因為岑函失戀了,之前我們從來沒有去過酒吧。”範小敏再次為自己和岑函解釋,其實她並不需要解釋,胡不歸早就知道了範小敏和岑函的情況,本來胡不歸對岑函就有興趣,事後也曾對岑函和範小敏進行過調查。
“沒事啦,對了你們怎麼到我們這邊借書?”胡不歸記得玉泉校區裡面並沒有法律系的書。
“是選修課要用的書。”岑函說。
“你們還有選修課啊?”胡不歸不知道浙江大學的選修課要上幾個學期。
“聽學長姐說,好像要修四個學期的學分,如果沒有修滿就只有繼續修,所以其實還是有不少的大四學長姐在上選修課,我們修完這個學期的課就可以了。”岑函解釋道。
“就是說我至少還要上兩個學期的選修課?”岑函的解釋倒是給胡不歸提供了一些好建議,可以把2o年度的選修課移到2oo8年,或者是把其中一個學期的課程後移,稍微的讓自己的時間變的松一點,最近又是上課又是出差的,時間根本就是不夠用,往往事情也是做的不怎麼樣,這讓胡不歸很是困擾。
“理論上是這樣的。”岑函回答道。
“不歸你不想上選修課嗎?”善雯雯問道,這個學期開始不僅是胡不歸,善雯雯都開始主動的逃課,但是基本上每一次的選修課只要胡不歸去了,善雯雯都會到,因為選修課比較的輕鬆,每當這個時候善雯總是和胡不歸坐在角落裡面,就是不鑽心聽課也沒有人現。
“沒有,只是最近的時間有點不夠用,這個週末可能還要再去一趟北京。”胡不歸知道善誤會自己了,他也很喜歡和善雯雯一起上課,可能是平時上課太乏味了,胡不歸總是想要找點刺激的,而善雯在他身邊正好給他提供了一個可以揮的舞臺。
“你去北京做什麼?”岑函好奇的問。
“沒什麼,有筆生意要去北京談。”胡不歸說,週末其實是要去北京和中國足協討論中冠名權的事情,不過這種事情在還沒有簽約之前,一切都存在著變數,所以胡不歸併不想多說。
“你的生意都做到北京去了?”範小敏也很想知道胡不歸到底在做什麼生意。
“是啊,我們就知道你有一個遊戲公司,但是大家都說你還有其他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