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兒呢?還沒回來?”
唐文茂便將那些道士如何約了五毒教決鬥如何從對方口中得知唐文英被擄又如何逃脫現下道士們正在四處找尋簡要地跟父親說了說。
唐磯嗯了一聲。
唐文茂又道:“父親,那陳德賢此來是想提親……”
“我知道了。你去吧。”
唐文茂退了出來,心想此事已稟明父親是否同意這門親事由他作主好了,看來父親也並不太感興趣,又想到現在英兒仍然下落不明,不由得嘆了口氣,自去書房去了。
玉兒回來自己房裡,賭氣不再出來。他把門窗全關上,抱著小兔子躺在床上。父親那日勉強同意他養小兔子可是定下好多條款不讓兔子進屋不讓兔子到床上去免得弄髒了地面床面,此時他偏要把兔子抱進屋抱到床上,象是要跟父親示威一樣。
管家在外面叫了半天,他就不是答應。後來家人又來送茶送飯,他仍是不應。再後來,管家又來說老太爺讓人拿了盤果子給他吃,他仍不開門。不知不覺天色漸黑,外面再無人求他開門。
玉兒抱著小兔子來到窗前,悄悄開啟一條縫向外面望去,只見院子一邊兩個家人正端著飯碗坐在那吃飯,雖然農家院裡只是些糙米白菜但那兩人卻有說有笑吃得高高興興。玉兒哭了這半天,肚子餓得早咕咕叫,剛才好多人求他開門時,他雖然覺得委屈但心裡至少還舒服一些,此時無人理他,再看別人都快快活活的,自己卻一個人在漆黑的屋裡餓著肚子,一股難以名狀的傷感不由得自心最底處湧了上來。
大凡小孩子被人欺負受了委屈都是哭著喊著去找媽媽,可他卻沒有媽媽可找,他的媽媽在宗祠的靈牌桌上;那龜兒子舅舅罵自己是賤種還讓人把自己打倒在地上,爺爺不但不幫忙還打了自己一記耳光;自己哭得那樣委屈父親只是冷冷地喝命自己回房來。這一切歸根到底還不是因為自己沒有媽媽!沒有人能夠象媽媽那樣疼愛自己!
想著想著,玉兒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玉兒!玉兒!你怎麼了?”
耳邊只聽得有人輕輕喚著,玉兒抹了抹眼睛,只見那黑衣蒙面阿姨不知何時站在了面前。
“孩子,你怎麼了?”那黑衣女人關切地問著。
“媽媽!”玉兒叫著,一下子撲到黑衣女人懷裡,哇哇地哭著。此一番痛哭卻比在山洞裡那場哭多了更多的委屈和酸楚。
黑衣女人摟著玉兒,知道他受了委屈,淚水也止不住地流著。
哭了一陣,黑衣女人連哄帶勸讓玉兒止住了哭聲。玉兒便把被人欺負又被爺爺打又沒人理關在屋裡的話跟黑衣女人告了一回狀。
黑衣女人心疼地撫摸著他的頭,說著:“好孩子,你爺爺教訓你也是為了你好。”
玉兒說道:“那個龜兒子陳什麼賢還讓一大幫人把我打倒在地上呢!”
“那樣的壞人以後你不理他就是了。”黑衣女人輕輕說著。
玉兒本來委屈得不得了,現下讓這黑衣女人幾句話說得心情舒展開來,便道:“這裡人都對我不好,媽媽,我跟你走吧!”
黑衣女人笑道:“傻孩子,你爺爺和爹爹怎麼會對你不好。你不聽話他們管教你也是對的。你是不是餓了,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紙包,開啟看時卻是一塊熟肉,聞著有一股奇特的香氣。
玉兒看著懷裡的小兔子有些為難地說著:“我已經決定不吃兔肉了。小兔子本來就沒有媽媽,還要吃它的肉,怪可憐的。”
黑衣女人道:“這不是兔肉,你且嚐嚐,看好吃不?”
玉兒拿過來咬了一口,只覺得味道鮮美,又餓了半天,便三兩口吃了個淨光,邊問是什麼肉。
“這是蛇肉。”那黑衣女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