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登的鳳聚兩洲,自然就不會再有片刻安寧了。
“在我們蚩尤人的幫助之下,風聚兩洲根本不是他們聯軍的對手,只怕戰爭不久就要結束,這些俘虜也就能得到遣返了。只是現在不能太靠近他們,常言道黑甲魚剖肚心不死,須防他們的臨死一擊。恐怖殘忍,彷彿就是他們與生俱來的一部分。據說阿拉人的血色,都比其它種群的要深……”
說時,我們已經見到了那座巨型神廟的雛形。這倒很象中洲的建築風格,完全是依山傍崖。可能是怕將來神像太大,建好了屋宇搬不進去,在打地基的時候,神像已經雕塑的差不多了。粗一看,確實比山崖上的雕像精緻了許多,細一看,卻叫人不免暗吃一驚。
兩個人頭,其中一個竟然宇航員裝束,跟蚩尤人一樣,頭戴蒜頭面具,靠前一個,則是一個典型的舊人女子,不僅頭上沒見面具,就連身子也是完全赤裸,袒胸露腹,一對暴凸的Ru房,似乎比身子還大了幾分,典型的生殖崇拜意味。宇航員似乎不見身子,再一看,完全是跟那女子的背脊重合一起,毫無疑問,正是一副男女交合的實景。
在這些地球土著眼裡,這一種景象可能僅僅是太過曖昧。在我看來,卻是更生疑竇,尤其是在這塊神秘莫測的蚩尤人的地盤裡,表現得如此強烈,不能不叫人疑竇叢生,為什麼地球上到處都在宣傳和強化這一種難以用科學來詮釋的理念,莫非現在的這些地球后代,真的就是外星來客與地球土著直接交合的結果?
尚華的角度,多少有一點看不清楚,不禁圍著雕像走了幾步,一旦明瞭,立刻就有點不自在起來,作賊心虛似的,偷偷地掃了大家一眼。見到逢蒙一臉壞笑。趕緊轉過臉來。也算湊巧,正好與我的替身目光相遇,爰慧不由得心裡一蕩,當即想道:她還不乏羞恥之感,也許真是原身沒變。我卻有一點不以為然,羞恥之心,無非是高階文明最基本的道德觀念,這種場面忽然需要這種感覺,只怕正是一種心地不純的表現,一個心地時常曖昧的人,安敢輕易置信?
我的替身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正想尋找理由反駁,忽然一個箭步上前,迅速擋到尚華的背後,接著身體一歪,就被擊倒在地,倘若不是逢蒙眼明手快,只怕他又得玩完了。
只見逢蒙正跟一個彪形大漢冷冷對峙,對方手握一根不長的鋼釺,狠勁揮舞,只是懾於逢蒙的神威,始終不敢靠近。
看樣子那個傢伙真是想偷襲,恐怕他早已經藏身在雕像的基座後面,圍著雕像轉悠的尚華,自然首當其衝,我的替身,正好目不轉睛地跟著人家,而尚華正在扭頭顧盼,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
但聽幾聲吆喝,四下裡立刻冒出幾個人來,就跟那些侍應生一模一樣,恐怕都是一些所謂的生物機器人。然而真正制服對方,卻是那個導遊女子,甚至都沒容人看得清楚,她已經把那個人擊倒了,後來的機器監工,只是幫著把人押走了。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彷彿是兩個電影鏡頭的直接切換,與其說讓人驚喜,倒不如說更加驚怖,使得爰慧本就未定的情緒之中,更添了幾分忐忑。溫柔可人的外表下面,竟是如此狠辣的身手,那些祥和宜人的環境之中,又該隱藏著多少殺機呢?
“怎麼樣?傷得重不重?”
等到眾人圍過來,尚華已經把爰慧抱了起來,擱在一塊比較平整的半成品石板上,用自己的身體當靠墊,用臂彎當枕頭,另一手,還在他的疼痛部位上輕輕摩挲。逢蒙過來,熟練地輕釦了幾個部位,不覺釋然而笑。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