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不坦率。
有求於人這種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彷彿能夠要他半條命,即便求的物件是自己的妻子。
他重承諾,說不干涉就不干涉,說不覬覦也是真的不覬覦,哪怕心癢難耐。
“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不過我所知道的全在裡面了,慢慢看吧。”
扉間有點難為情,攥著卷軸的手緊了鬆鬆了緊,最後在上樓去書房之前,甕聲甕氣的跟神樂說了一聲謝謝。
他跑得飛快,生怕自己因為被看穿而有點臉紅這件事被神樂看見,可神樂的眼神多好啊,來到這個世界後別說手機了,連個電視都看不到,眼神想不好都不行。
她看到了,翻個白眼,這麼多年了,她依舊無法理解男人奇怪的自尊心,扉間的點永遠那麼不可理喻。
坐在書房的辦公桌前面,扉間迫不及待的開啟了那捲卷軸。
資訊已經被神樂整理好了,條理清楚,並且在她自認為重要的地方還畫了星號標記。
這第一條就被用星號標記起來了,這條資訊,對扉間來說並不覺得有太大的問題,戰爭中的生死很多時候除了事在人為外,還要看天意的,用一個詞概括,就是生死有命。
這是一個大家都很遺憾的事件,木葉一方做的不對,但是也不是故意。
這是一個誤殺事件,神樂只寫了一句話——七歲長門的父母被木葉一方的兩名忍者誤殺了。
長門是誰,扉間不清楚,他不知道為什麼要用星號標起來。
但是,他覺得有點難過,一個家庭就因為兩名忍者的失誤而破碎了。
在戰場附近,那麼這個叫長門的孩子多半也活不久了。
手握成拳,不自覺地捶打了一下桌面,聽著沉悶的一聲,扉間反應過來,他從惋惜中回過神來,自嘲似的哼了一聲。
此刻,他的憐憫一分錢都不值,既救不了長門的命,更無法讓他的父母死而復生。
長嘆一口氣,扉間快速將卷軸拉開,匆忙的看向下一個訊息。
將前線利用忍鷹傳回來的訊息過濾掉,剩下的多半就是雨隱和巖隱聯軍軍營裡的一些事。
一點一點看下來,隨著資訊的深入,扉間緊皺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了,等到將最後一個標點符號都看完後,他的嘴角止不住的翹了起來。
身子重重地靠在了椅子上,扉間笑出了聲,帶著明明白白的嘲諷。
他一手托腮,另一隻手有節奏的在木質桌面上輕輕釦著,一下又一下。
在聽到雨隱跟巖隱組成聯軍的時候,扉間就迅速的做出了幾種分析,現在,看完了忍貓帶回的訊息後,他確定,自己其中一種猜想是正確的,事情果然如此。
如今,將所有的已知情報整合,這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脈絡就很清晰了。
“三個人加起來有一百個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