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舌尖撬開了他微微張開的嘴,挺近跟他把舌尖糾纏在一起,這種事有些人無師自通,有些人一輩子也學不來,四爺就是無師自通的人,水一心是那種一輩子都學不會的人,她鼓弄了半天,還是沒有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來。
她忽然就洩氣了,輕輕的舒了一口氣,看來是不行了,美人計也不行了。
水一心剛想著要退後,四爺的手一把握住了水一心的手臂,水一心抬頭看著四爺,四爺一把將她按了下去,藉著她還沒有退溫的舌尖,一口氣吞了下去,疾風驟雨一般的熱吻從頭頂一路延伸到腳下,水一心嚇得一把握住四爺的手,輕聲喚他:“爺……”
話語剛剛開口,馬上咬住了嘴唇,這裡是災區,也別鬧出事來,就要讓人笑話了。
水一心忙著把手抬了起來,捂住了嘴,這是要作死的節奏,還是要瘋了的節奏?
這一夜是個意外之夜,有太多的事情發生,一時間讓水一心和四爺都無暇顧念的那麼多,直到清早的時候兩個人才相擁而眠。
水一心睡著了,四爺也睡著了。
林清倒是起的很晚,早早的就到了水一心的帳篷外面,不過比他來的早的還大有人在,冷烈風的兩個警衛員也在外面等著。
林清看到的人沒讓靠的太近,雖然他的年紀小,但是有些事情他很清楚是怎麼回事,小別勝新婚,更比說九死一生的事情了,所以林清把人直接給轟走了。
林清站在外面,揉了揉渾身都骨頭疼的身體,昨天晚上差點沒把他給踹死,這要是身體不好一點,估計也就踹死了。
林清站在外面,吹著清冷的風,目光一直注視著周圍的狼藉,一直等到中午了,外面的人都起來去忙碌了,水一心的帳篷裡面才有一點聲音。
水一心先睜開了眼睛,睜開眼馬上就起身坐了起來,結果她起來,四爺跟著坐了起來,水一心看著四爺那邊,一臉的好笑:“爺,還覺得我是夢裡的人麼?”
水一心打趣道,四爺的臉顯得茫然,但很快恢復了一些,抬起手握住水一心的頭,摸了摸,摸到水一心額前的一道疤痕,確定就是媳婦本人,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門口的地方,沒有什麼人的聲音,低頭親了一口媳婦的嘴唇,水一心忙著把四爺推開了:“別鬧了,起來吧,起來把鬍子刮一刮,別弄得怪嚇人的。”
水一心拿過來衣服開始穿衣服,穿好了下床。
“穿衣服吧。”水一心把內褲給四爺放到床上,之後拿了衣服出來給四爺放在身邊,四爺坐了一會,光著身子,顯得有些茫然,但他已經知道,這些都不是一個夢,所以他很快穿上衣服起來。
等他去外面的時候,水一心已經把風乾的衣服都撿了回來,放到床上疊好裝到了包裡面。
冷烈風在外面站了一會,看了幾眼,問清楚了具體的事情,轉身回了帳篷裡面,看到水一心他覺得踏實,哪怕是什麼事情都不做的時候。
水一心呢,做自己的事情,昨天胃疼,今天她想要吃點熱乎的東西。
所以她不打算吃什麼麵包了,可能是吃麵包什麼的,灌了水胃脹了。
收拾了一下床鋪,水一心轉身看著身後的人,四爺已經走到了水一心的面前,胸脯貼著媳婦的下巴,四爺抬起手把媳婦的下巴抬了起來,低頭親了媳婦一下,水一心馬上躲開了,推著四爺的臉:“扎人。”
四爺愣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一口雪白的牙齒,看的水一心有些恍惚。
水一心這才拉著四爺到一邊去,給四爺把鬍子給颳了一下,又跟人拿了剪刀,水一心還親手給四爺剪了頭髮,這種事對水一心而言很平常,所以四爺的髮型也是如四爺的人一樣精神。
出了帳篷多少人都看著四爺那邊發呆,都覺得,一個晚上冷隊年輕了起碼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