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麟坐了一會,起身站了一起來,走一步皺一次眉,但走了幾步人又好像沒事一樣,只是走起路慢了一些,不仔細看的話,確實看不出來人腿腳有問題。
重的東西青麟是拿不動了,以後就算能走能行,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用了十幾分鍾青麟走到浴室,進門青麟又用了十分鐘找了一條浴巾,把浴巾用冷水浸透,低了低頭,把浴巾拖著水掛在脖子上面,轉身長達一分鐘的時間,青麟臉色蒼白,弄的傷口開始流血,等他走到水一心的面前,足足用了一個小時。
停下青麟抬起手把浴巾從身上拖下來,往下一拖嘩啦啦的都是水,浴巾落到水一心的身上,水一心打了個激靈,實在是太冷了。
看到水一心打冷戰了,青麟挪動兩步,跟不會走路的孩子一樣,挪到了水一心的身邊,坐下全身無力,但他沒昏過去,臉白著去看水一心,抬起手抖了抖,扯了兩下浴巾,把一整張浴巾都給蓋在了水一心身上。
水一心原本就縮著,人也勻稱,縮在一起好像是小花貓一樣,一張浴巾蓋在水一心身上綽綽有餘。
水一心全身涼了,青麟靠在沙發上面靠了一會,眯了眯眼睛抬頭看了一眼茶几上面的各種藥。
其中有退熱陣痛的,青麟平常吃的那種,勉強過去把藥瓶拿了過來,擰了半天才把藥瓶的蓋給擰開,隨後弄了幾粒出來,直接給水一心塞進了嘴裡,也是用了半天時間。
水一心吃了藥感覺嘴裡一陣陣的苦,藥在嘴裡都化了,青麟也不給水一心水喝,他靠在一邊觀察水一心,水一心眉頭舒展了,他才靠在沙發上面仰起頭昏睡。
水一心就是給青麟凍醒的,她那點燒退了,就覺得冷,等她睜開眼看看自己,再看看青麟,兩個人就跟落湯雞似的,不過她還好,倒是青麟,全身溼漉漉的不說,臉色蒼白,胸口的傷口給撕裂了。
“青麟。”水一心醒了坐起來叫青麟,青麟緩緩睜開眼睛看了水一心一眼,冷冰冰的眼神,冷的邪乎,水一心低頭看看,自己都跟落湯雞似的了,都是拜他所賜,不過他也是好心,沒有他說不定高燒就嚴重了。
“我給你看看。”轉身水一心把藥箱拿了過來,把青麟的衣服開啟,就用剛剛用過的浴巾,扯了扯給青麟擦身上的血跡,擦乾淨把青麟的衣服從前往後拖下去,青麟抬頭看著水一心,目光深不見底,看的水一心有些奇怪。
“你看我幹什麼?”她臉上本來就不乾淨,不需要提醒。
仰起頭青麟不說話,眼睛眯著,光著身子,雙腿隨便岔開,水一心為了圖方便省事,就跪在青麟雙腿裡面的空地上面,青麟也不理會,等處理完了,水一心自動離開。
青麟的身體擦乾淨,水一心怕青麟冷,弄了一塊乾淨的浴巾披上,自己拿著衣服洗乾淨晾上,回去繼續做飯。
晚飯好了叫醒青麟,先餵了青麟吃飯,她自己再吃。
晚上青麟沒發燒,水一心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晚上另外一件事情又把水一心的心給提了起來。
深夜R帶著人過來,把水一心給叫醒了。
“這麼晚了你找我幹什麼?”青麟剛睡著就被進來的一群人給吵醒了,水一心說話的時候R也一身黑衣的從門口走了進來,手裡面拖著一個年輕女人的頭髮,將人從外面拖到房間裡面,女人全身赤條條的什麼都沒穿,雪白的身體上面都是一道道的血痕。
走到大廳中間,R一把將女人扔到場地中央,隨後十幾個人上去對女人進行長達半個晚上的輪暴。
水一心實在看不下去,想上去阻止,青麟冷不防看了水一心一眼,水一心忍了忍回到青麟身邊,坐下把臉轉開了。
什麼是侮辱,這就是侮辱,R不需要親自把侮辱施加在水一心的身上,施加在別人身上,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