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行的，你平時那麼愛說，就是太愛說了，不加考慮就說是不行的。”

冷越翼越說越來勁，石頭聽得仗二金剛也是一會明白一會糊塗的，但是這個字，還是要寫的。

“一二三，我給你開頭，你把這些都寫完了，就行了。”冷越翼打頭，石頭就在後面寫，一開始歪歪扭扭的不好，冷越翼說不行，他就擦了重新寫。

就這樣，兩兄弟長大後那字和四爺是一模一樣，水一心也不知道是怎麼教的，她明明就記得，大兒子那字是她一筆一劃教出來的，怎麼後來筆鋒一轉就變了呢？

水一心回來的時候兩兄弟還在寫字呢，石頭也算有長進的了，寫到一百了。

“媽媽。”冷越翼看到水一心忙著叫她，水一心答應著去看兩個兒子的成就，拿起本子很滿意。

“石頭，你寫的真不錯，比哥哥小時候寫的還好，是不是越翼？”其實石頭寫的不如冷越翼，但水一心這麼說，冷越翼馬上說：“石頭比我聰明。”

石頭笑了笑：“哥哥也聰明。”

拿走了本子，石頭問：“哥，還寫不寫了？”

“你都記住了麼？”冷越翼問，石頭想了想：“你考吧。”

冷越翼問：“九十九怎麼寫的？”

石頭在本子上，握著筆寫了一個九十九，冷越翼說對了，石頭挺開心的，水一心去換了睡衣，回來之後準備好的兩個孩子的睡衣，坐在一邊坐著，石頭又把漢字一到十寫了一遍，都記住了，兄弟兩個上了床去躺著了。

“媽媽，你給我講故事吧，這裡面有很多故事，然然都知道，我就不知道，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那好，媽媽講故事。”水一心捧著書給兩個孩子講故事，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兩兄弟也不知道是怎麼商量的，冷越翼說他去上課，石頭說他不去，他跟著水一心，但把書包揹走了。

水一心也沒說別的，既然孩子要這樣，那她也沒什麼想說的，那就這樣吧。

出了門水一心去看了一眼雲中鶴那邊：“你今天覺得怎麼樣？”

“沒什麼，都很好，石頭昨天學的不好，上課還發脾氣，我打了他。”雲中鶴說道，水一心明白了，為什麼石頭連飯都不吃，只是沒說怎麼回事而已。

四爺可是從來都不打石頭的，雲中鶴這個做叔叔的給打了，石頭心裡不服，倔脾氣就上來了。

握著石頭的手，水一心低頭問：“石頭，有沒有這回事？”

“有。”答應的底氣十足，這讓人聽著就生氣了，一點認錯的誠意都沒有，趾高氣揚的。

水一心不是慣著孩子的人，但這次她是站在天平上的。

“石頭，你上課發脾氣不對，昨晚也不吃飯，發脾氣吧？”水一心這麼問，石頭低著頭沒有回答，水一心這才說：“既然這樣，你給雲叔道歉吧，不然媽媽會不高興的。”

石頭眨巴兩下，走到雲中鶴的面前：“對不起，我不聽話了。”

“沒事了，下次不要這樣了。”

雲中鶴也是很意外，石頭竟然這麼聽話，走到他面前主動和他道歉，這是雲中鶴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

水一心握著石頭的手，說道：“他不想上課了，我帶他走走，你們上課，等過兩天就好了。”

“那你們走走吧。”雲中鶴的態度也很平常，石頭太小了，也確實不適合上課，三歲而已，走路吃飯都不能自理的一個孩子，指望著學習好什麼的，是不可能的。

“那我們走了，石頭和雲叔拜拜。”水一心拉著石頭，今天是要去海訓場那邊的，石頭抬起小手朝著雲中鶴擺了擺：“拜拜。”

雲中鶴轉身回去，看了看三個孩子，石頭這孩子他確實教不了，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