慡,現在由不得自己不相信。
呂僧珍依舊笑著說:&ldo;芳菲,這是哪裡的話。若不是你提前示警,今天我們大家也不會活著回來了。什麼都不要說了,重要的是大家都平平安安地活下來就好了,總算是活下來了。你不知道,兩軍交戰,當時……&rdo;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岔開話題說:&ldo;你們一路行來,一定累了吧。大人早就安排下住處了。&rdo;一馬當先,率領眾人往雍州進發。
一路上全是戰敗的痕跡,十室九空,庭生野糙。到處是災難,民生凋敝,慘不忍睹。連綿數十里饑寒交迫的老百姓,乾枯黝黑的臉上全部都是死灰一般的顏色。不言不語,沒有表情,眼睛木訥地半天才轉動一下。春寒料峭,謝芳菲穿的是夾襖。可是他們,幾乎所有人都只有一件破舊骯髒的單衫。互相依靠著直接坐在泥濘的官道兩旁,後面是用幾件衣服撐起來的簡陋至極的小帳篷。陰沉沉的黑雲一大片一大片地壓在頭頂上,又要下雨了。故園、房屋、糧食,賴以生存的這些東西,什麼都沒有了,一切都完了。燒了,毀了,搶了,什麼都沒有了!坐在這裡,只是絕望地在等死罷了。
謝芳菲震驚地看著道路兩旁的老百姓,滿心痠痛。她的認知裡雖然一直都明白戰爭的殘酷和無情,可是真正見到戰敗的慘景,仍然超出了想像,仍然不能夠接受。她憤怒地問呂僧珍:&ldo;這些老百姓為什麼會大批大批地聚集在官道上?他們的房子呢?官府為什麼就這樣任由大家流落在城外?為什麼沒有人出來管一管呢!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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