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自信地微笑著說:&ldo;其實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只要投其所好就可以了。聽說太子酷愛雜技,甚至說得上是迷戀。我們只要偷偷地請太子出來觀賞西域流傳過來的最新的雜技,趁他高興的時候將事情說給他聽,想必太子一定聽得進去。只要借太子的口將這件事情傳達給皇上,那麼王敬則必死無疑。這樣的話,王爺和蕭大人還可以藉此表達對太子和皇上的忠心。豈不是一件一舉兩得的事情!不知道王爺還有什麼其他的顧慮,只管說出來,為了表達我們的誠意,我們一定盡力解決。&rdo;
蕭遙光完全鬆懈下來,臉上神情放鬆地說:&ldo;既然芳菲姑娘能想到這麼好的辦法,我們怎麼會不同意呢。本王府裡剛剛來了一批演技精湛的雜技團,是本王派人特意從龜茲請過來的。晚上就請太子過府前來欣賞如何?當然還有蕭大人以及在坐的各位。&rdo;
謝芳菲心裡十分高興,但也知道不能喧賓奪主,眼睛看著蕭衍。蕭衍臉色也放鬆下來,笑著說:&ldo;既然王爺有這麼好的提議,我們自然遵從。事不宜遲,我們還得回去準備準備才是。&rdo;
蕭遙光站起來說了幾句場面話,然後離開了,走出門外後,還回頭看了一眼謝芳菲,看得謝芳菲渾身發涼。知道自己鋒芒太露了,已經重新引起蕭遙光的殺機。可是剛才那種場面,自己如果不挺身而出的話,和蕭遙光之間的合作肯定就要泡湯了,自己這麼多天來的辛苦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至少在蕭鸞死之前,他還不敢將自己怎麼樣,這也是雙方合作的最大期限。謝芳菲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所擅長的看來也只有這些勾心鬥角,傷天害理的事情了。這種有傷天德的事情,將來總有報應的。可是這種人盡其才,物盡所用的感覺卻是罌粟。人總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蕭衍一邊走出徐府,一邊鄭重地說:&ldo;芳菲,你以後絕不能一個人單獨出門。&rdo;他自然也看到了蕭遙光眼睛裡的殺機。謝芳菲苦笑,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什麼不招人妒是庸才麼?可是有些過分了吧。
眾人晚上趕到蕭遙光王府的時候,府裡早就佈置妥當了。始安王的王府和王、謝那種百年大族的府第相比又是另外一種威嚴森然的氣象。中間的通道寬且長,白色的大理石朝中庭一直延伸過去。飛簷彩塑,雕樑畫棟,果然是皇家風範。走到後院的時候,景色才逐漸柔和起來,開始有山有水,有花有樹,小橋流水的特色才顯露出來。不過依然是年畫裡的景緻,美則美矣,卻活潑不起來。
一盞盞的宮燈一路掛過來,亮如白晝。僕人們來往穿梭,十分忙碌。要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佈置好這一切,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是要恭迎太子的大駕光臨,雖然是私訪,可是這些場面還是要的。
眾人在寬大的室內紛紛入席,謝芳菲主動要求敬陪末席,她很不習慣這種一人一席的坐法。上面依次是蕭遙光、蕭衍,然後是徐勉、王茂、柳慶遠、吉士瞻等人。高高在上的主位自然是留給太子蕭寶卷的,奇怪的是右邊第一席的那個席位卻是空著的,不知道究竟是誰的席位,直到現在人還沒有到。能夠坐在第一席,和蕭遙光並肩,看來身份不低。
眾人見蕭寶卷還沒有到,想起今天晚上的重責大任,那可是生死攸關的事情啊,眉眼間都有些憂心忡忡,絲毫沒有宴會的氣氛。蕭遙光為了掩飾這種不尋常,叫來一些伶人樂工,隔著簾子吹奏彈唱起來。眾人的心神被分散開來,氣氛才沒有那麼僵硬了。
蕭遙光早就出去準備迎接蕭寶卷的眾多事宜去了,留下的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眾人。謝芳菲等得心臟都在顫抖的時候,聽到外面一陣輕微的騷動,心臟才恢復過來,蕭寶卷總算是不負眾望地姍姍來遲了。又等了半天,才見蕭遙光伴著年紀很輕的一個少年從旁邊的門進來,直接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