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笑了。”
“哼!”白蓮似乎終究還是年紀小了一些,聽了這句誇獎面上便有得意之色,不過很快的她忽然臉色一沉,啐了一口,道:“呸!你天資差還能抓住我,這是在繞彎子罵我罷!”
陸塵微笑搖頭,沒有說話。
白蓮眼珠子轉了轉,忽然饒有興趣地看了他一眼,道:“話說回來,一個雜役弟子身上,又怎麼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本事,你什麼來歷?”
陸塵道:“我以前是殺豬的,見過血,打過架,後來覺得殺豬沒意思,就想成仙得道,所以千辛萬苦跑來了崑崙派。”
“殺豬的……”白蓮面上笑容頓時僵了一下。
陸塵一邊說著,雖然面上看著輕鬆,但心中念頭卻一直在急轉。眼下這個少女白蓮顯然是一個天大的麻煩,稍微處理不慎,便可能帶來無窮後患。
想到糾結處,連一向冷靜的他都忍不住在心裡抱怨了幾句,心想這年頭,連十歲的小女孩都這樣可怕了,要是長大了還得了!
便在這時,忽然屋內兩人同時聽到從房門那邊傳來了一陣簌簌的響聲,白蓮眼前一亮,但陸塵卻是一臉鎮定地站起來,然後走到門邊開啟了房門。
一道黑影嗖的一聲竄了進來,正是黑狗阿土。
只見它一進來就異常親熱地挨在陸塵身邊磨蹭著,拼命搖著尾巴,一副諂媚樣子。
陸塵關好門,笑著罵了一句,道:“別裝蠢,剛才你丟下我自己一個人跑了,我可還記得呢。”
阿土頓時發出嗚咽低鳴聲,看起來有些難過,不過就在這時,忽然從床那頭傳來了一聲冷笑,卻是白蓮躺在那兒譏笑道:“誰在裝啊,我明明記得剛才你先叫這隻黑狗跑掉的,現在反而怪狗?說話能不能有點良心啊,大叔!”
“大叔……”陸塵臉黑了一下,但是還沒等他出口反駁,阿土已然轉頭過去,有些吃驚地看到床上躺著的那個少女,頓時一聲咆哮怒吼,脖頸上的毛根根豎起,齜牙咧嘴獠牙雪亮,惡狠狠地衝著白蓮叫了一聲,看起來一言不合就要衝上去狠狠咬上兩口的樣子。
白蓮卻是毫無懼色,等著阿土冷笑道:“笨狗,你再對我亂叫,我就扒了你的皮!”
阿土越發惱火了,不過看起來對白蓮似乎它還真是有些忌憚,一迭聲地吠叫著,卻一直呆在陸塵的腳邊,半步都沒有往前衝去。
陸塵往色厲內荏的阿土屁股上踢了一下,罵道:“笨蛋,她被我綁住了,你怕什麼?”
阿土狗眼一瞪,果然如此,只見白蓮躺在床上手腳都被綁著,頓時精神大振,一聲汪汪大叫就撲了過去,如狼似虎地衝到白蓮身前,張開大口吭哧吭哧在半空中作勢亂咬,威嚇似地對她示威著。
白蓮氣得小臉煞白,用手胡亂擋了幾下,隨即怒道:“蠢狗,真是跟你那主人一樣沒良心的,忘了是我給你最喜歡的東西了嗎?”
阿土嗚嗚叫了兩聲,兇狀依舊,看起來好像突然聽不懂人話了,不過齜牙咧嘴的時候,狗眼餘光還是偷偷向陸塵那邊瞄了一眼。
陸塵走了過來,眉頭微微皺著,道:“對了,這也是一件我要問你的事,你怎麼會知道‘血食’這種東西?”
白蓮臉色陡然一變,但隨即哼了一聲,卻是扭過頭去,一副“聽不懂你說什麼我也懶得多說”的模樣。
陸塵面色一沉,淡淡地道:“血食是南方蠻族中世代傳承的一種秘法,歷代只有各大薩滿、祭司才能修習這種法門,中土這裡從無流傳。你可知道,我一旦將此事舉報上去,你別說要成為真君弟子了,說不定就在這崑崙山前直接被人當做妖孽燒死也說不定。”
白蓮臉色連續變幻了數次,轉過頭來看著陸塵,目光也冷了下來,道:“你一個殺豬的,居然知道這麼多?你暗地裡有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