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不過就是沒等你,坐了別人的車而已,你兇什麼兇!”
何禾本來是見他在氣頭上,想著敵強我弱,等他平復一下再和他算賭球和打架的賬,結果他得寸進尺,越發厲害起來。何禾掀開衣服一把丟他身上,說道:“我有沒有說過,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賭博的男人?”
“沒有吧?再說我又沒賭錢。”馮景年差點以為自己是“M”體質,為什麼她豎眉瞪眼,一副母夜叉的表情,他心裡反而高興起來。
“你是沒賭錢,你只是賭了人而已!你今天能把自己堵上,明天就能把我堵上!賭徒從來都不是天生的,一開始誰都以為自己是在鬧著玩,但是一旦上了癮,傾家蕩產,賣妻賣子的人也不是沒有。”
馮景年額頭滴汗,急忙撇清道:“我怎麼可能把你堵上?再說……我也沒有這麼十惡不赦吧?”什麼傾家蕩產、賣妻賣子的,被她這麼一說,自己簡直就是個誤入歧途的惡棍。
何禾哼哼道:“這可說不定!所以我得好好考慮考慮,別哪天不知不覺的就被你輸給了別人!到時候……”這番悽慘,光是想想就讓人難受。
馮景年一通大笑,伸手抱住她,“禾禾,你真不該讀什麼廣告設計,你看你多有編劇天份!”他低頭在她義憤填膺的臉上親了兩口,笑道:“可憐見的……自己把自己編哭了……”
他擠兌的話,讓何禾臉上一紅,推著他的肩膀,啐道:“滾開!別碰我!找你的酒吧老闆娘去!”
提到尤若南,馮景年突然想起來,“禾禾,你是不是怕我輸,所以才不等我的?你該不會……吃醋了吧?”馮景年兩隻眼睛亮閃閃的看著她,似乎比頂上的車燈都要亮上幾分。
何禾繼續推著他,說道:“你是贏是輸我才不在乎呢!你放開我!我看你就是看上那酒吧老闆娘了,故意找她賭球的!”
馮景年不撒手,反而一個用力把她拉得更近,“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看上酒吧老闆娘了!我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氣得都快瘋掉了,恨不得把她抓起來,扒光衣服狠狠做上三天三夜,看她還有力氣招蜂引蝶!”
何禾驚訝的看著他,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她兩隻手被馮景年握住,身體被他抱在懷裡,卻仍然不顧一切的扭動著想要掙開他。她邊哭邊罵道:“你混蛋!無恥!下流!”
馮景年低低笑了起來,在她耳邊吹著氣,說道:“還說不在乎?不在乎你哭什麼?”
何禾被他鉗制得一動不動,只能咬著唇,任臉上眼淚橫溢。
馮景年涼涼的唇印在她耳側,戲謔的語氣:“寶貝,恭喜了!”輕咬著她圓潤小巧的耳垂,低低笑道,“以後我們再去玩,可要你這個老闆娘親自接待哦!”
何禾身體一僵,知道自己被耍了,嘴上卻還倔道:“我才不是什麼老闆娘!你賭球贏來的,我不稀罕!”
“不管你稀罕不稀罕,反正我是贏了。”馮景年眉眼帶笑,邀功道:“說好的大禮呢?”低頭卻見著何禾一副懵懵懂懂的表情,頓時面色一沉,“你不會想耍賴吧?”
果然,何禾問道:“什麼大禮啊?”她話音剛落,車椅就緩緩往後倒去。她望著調整車椅位置的馮景年,喃喃道:“幹嘛?”
馮景年壞笑兩聲,摟住她往椅背裡倒,整個人也從駕駛位上跨出來附身壓了上去。“車|震,”他道,“這可是你答應的!”
“啊?”何禾大驚失色,雙手抵在他胸口,急忙否認:“我什麼時候答應過!”
馮景年對車|震有著莫名的嚮往,那時他從閻七手裡把她撈出來,差點就在車上要了她。後來,儘管抱得美人歸,但對車|震那事兒卻一直惺惺念念的惦記著,只要一想到那時她軟軟糯糯的躺在他身下,羞嗒嗒道“我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