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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遇見朋友多聊了一會兒,爸媽一定著急了吧?”

電話裡一陣腳步聲,有關門的聲音響起。楚律問道:“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何禾小聲道:“我在……啊!”感覺到身後貼上來的熱源,何禾頓時屏住了呼吸。

“怎麼了?”楚律聽到她的輕呼,急忙問道。

馮景年從身後抱住何禾,嘴唇在她耳畔輕舔,以只有他們兩人聽見的聲音說道:“告訴他,今晚你不回去了。”

何禾屏住呼吸,身體僵硬得像是打了石膏。電話那頭楚律又問了一聲,等不到她的回答,語氣顯得有些焦慮。

馮景年見她不說話,伸手就拿過她手裡的話筒:“喂……”

何禾嚇得臉色慘白,抓著話筒一口氣說道:“楚律晚上我不回去了你和爸媽說一聲!”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馮景年埋在她脖子裡笑得直不起身來,“看把你嚇得!咱又不是奸。夫淫。婦,偷情之前還要給丈夫先打個電話……”

何禾支起手肘狠狠給了他一記,馮景年“哎喲”一聲,曲著身子蹲到了地上,“你這個女人!”他咬牙切齒道。

何禾恨恨地瞪著他,恨不得一腳踹死他。可她沒有忘記,她的底褲還在他褲兜裡,一路上過來兩腿間涼颼颼的都在提醒著她,這個男人有多麼可惡。

剛下車那會,她有想過找個機會逃走,但馮景年警告她:“你給我跑試試看!你敢跑,我就敢把這小東西掛在彩車上,敲鑼打鼓的送到你家裡去!”

何禾被他逼得無法,只得跟著他一路進了酒店。

罷了!橫豎就是躺下裝死!

何禾被他壓在床鋪裡,重複著剛才車裡的情形。

馮景年肆無忌憚的吻著她,這一回似乎耐心十足,上上下下的把她摸了個遍,好像一個頑劣的孩童反覆折騰著心愛的玩具。

何禾從來沒有想過,她會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卻不是楚律。或許,這是命運在捉弄她,讓她愛上一個人,卻把身體交給另外一個男人。

她想起那年大雪,她和楚律回家過年,到了縣城卻得知公交車已經停運。那時候沒什麼錢,兩個人在招待所要了一間房。那房間小得幾乎只能擱下一張床。說是床,其實就是幾塊硬木板上鋪了一層薄薄的被褥,一條舊而髒的棉被髮出陣陣刺鼻的黴味。

天寒地凍的晚上,他們擠在一張小床上卻熱的渾身是汗。她稍稍翻了身,楚律就喊道:“別動!快睡!”

她扭了扭身子,抱怨道:“楚律,我難受……”因為床實在太小,她剛翻了個身,就差點從鋪上滾了下去。

楚律一把抱住她,責罵道:“讓你別動,你還動!”

他緊緊抱著她,整個房間裡只聽見他沉重的呼吸聲。她感受到腿。間的異。物,羞得埋在他懷裡一動也不敢動。

她以為他會要了她,可一直到天亮,他什麼也沒有做,只那樣緊緊抱著她,不停喘息著。快天亮時,她問他,為什麼不碰她?如果他想要,她不介意……

楚律用吻封住了她的唇,許久之後,他在她耳邊呢喃道:“我捨不得。”他親吻著她的發,柔聲說道:“女孩的第一次是人生中最難忘的一件事,我捨不得讓你在這樣的環境裡脫變成女人……”

“別哭了!”馮景年手忙腳亂擦著何禾的淚水。他從沒見她哭成這幅模樣,好像一個弄丟了寶貝的小女孩,哭得毫無形象可言。

何禾根本不理會他,越哭越是厲害,眼淚從眼角溢位來,流到了床單上,暈成大大的圓圈。

馮景年把她摟在懷裡,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好啦,好啦,你別哭了。我不強迫你就是了!”他懊惱無比,被她的哭聲搞得心煩意亂。

他可以應付一個兇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