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道理都是差不多的,你果然學到了青城派的真諦,只可惜”
嘯清海也道:“只可惜”
鄭天龍道:“你可惜什麼?”
嘯清海道:“你我一戰勢在必行,,而且就在此刻。”
就在這時,他手裡的青龍刀一揮,白光一閃,絞龍般向鄭天龍斬了過來,這一刀不但迅速、準確,而且是在一些令人想不到的部位。
這一刀不安時刀法中的精髓,也是道義上的精義所發揮,普天之下極少數人可以避開這一刀。
但鄭天龍避開了這一刀,因為他了解刀劍,不錯,刀劍本一脈,猶同武當崆峒。刀是劍的前輩,若沒有人理解這一點,那麼就沒有人能夠躲開這一刀。
鄭天龍沒有出劍,當刀鋒從他肋下貼過去式,他已架住他的手脈,然後刀已離手,人也後仰。
風,微風,後山枯木搖曳。
風沒有停下來,嘯清海已撲了上來,就像發瘋一樣,又似乎成了另外一個人。
不知何時,他手中多了一柄細劍,劍神狹小,比筷子還細,由頭至尾,卻有六尺長。
鄭天龍目光閃動,照著這怪異的劍光,不覺出神,失聲道:“戲龍劍!”
嘯清海道:“你認得最好,接招吧!”說完劍光一展,直刺鄭天龍左胸膛。
這一劍奇快,劍勢兇猛,劍光神奇。瞬間,鄭天龍已陷入劍光之中,嘯清海圍著他飛馳不歇,想用劍氣穿透他的光影,刺進他的體內。
鄭天龍腳下未移動寸土,一個劍法極柔,一個劍氣如鋼,一個兇猛踏實,一個無孔不入,一個滴水不洩,花枝繁華如雨,落地如池。
嘯清海腳步瞪起,身子沖天而起,戲龍劍也化作一道飛虹,向鄭天龍當頭劈下。
鄭天龍雙臂一振,已凌空而躍起,掠過劍氣,踩著繁花而起,一股勁氣,凌空而蕩,他的手中已握住了劍。
嘯清海劍光竟似綿綿不盡,跟著鄭天龍追去,銀光在他身邊乍起,斜飛而出,縱橫交錯。
哪知他們身在空中,力道竟未消減,劍光俱從他們足底擦過。突然,‘叮噹’一響,嘯清海打和一聲,身子又向上躍起五尺,劍光化作數十道閃電般的白光滾了出來,白光似乎收勢不及,撞在一起,但又馬上分開,擊向鄭天龍。
鄭天龍一見滿天白光閃起,不禁喝起:“好個‘戲龍飛天’,果然名不虛傳。”此時的鄭天龍,縱然有三頭六臂,想必也敵不過這些白光的一擊。
只見他身形著地,就地一圈,一劍迎上,一團劍光飛了出去,劍光與白光相撞,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雷聲,宛如晴天霹靂。
嘯清海已凌空飛墜,喝道:“看劍!”一道白光閃出,白光不著邊際,也不是精粹。可是就因為這一劍不成章法,所以成空。無論鄭天龍怎麼動,只要動就可以要他無處可閃。
劍的精闢與人的靈魂一樣,飄渺虛無,雖看不見,但誰能承認他的不存在呢?在這一瞬間,鄭天龍的冷汗已溼透他的衣裳,他不能招架也不能追擊,更不能閃避。他沒有動,沒有空門就是絕門,嘯清海的這一劍,就連烈日都失去顏色。
鄭天龍突然往後退,對手的這一劍已將他所有攻擊方式封死,他只有往後退。他的身子看似像一張弓,被一種力量壓著,弓弦在即,隨時都會反彈出去。
劍,淚星劍,淚星劍作弓箭,箭在弦上,所有力量似都在迎接這一箭,在這一瞬間這兵器已勝過世上所有殺人的利器。
就在這時,嘯清海的劍勢突然慢了,一種極有層次的慢下來,猶如畫龍點睛,看似慢招,卻能扭轉所有改變的可能。
鄭天龍沒有動,這時嘯清海的劍勢由緩慢帶著笨拙化作一道飛虹,多姿多采。
劍光在閃動,但鄭天龍似乎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