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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脫口道:“老化子,他傷得怎樣?”

乾坤一乞恭身而立,肅容道:“稟幫主,姓寒的內外傷俱很嚴重,如果不加以療治,絕無生還。”

肅穆的老臉上浮閃著發自內心的怒意,北海之主冷聲道:“是誰傷了他的?”

乾坤一乞偷眼望了樊梅芳一下,故作獻功邀寵之狀,道:“上稟幫主,此人與屬下相遇之時,已然身負內傷,但本座仍然貼上了六個手下的性命,才將他收拾下來。”

老臉肅穆中更罩上一層寒意,北海之主冷哼一聲,沉聲道:“老化子,我可曾叫你去對付他?”

乾坤一乞一怔,茫然道:“這……這……”

北海之主冷聲道:“誰主使你去的?說!”

北海之主左右兩側的兩個堂主,內心同時一沉,雖然他們都是城府深沉的人,喜怒不易形之於色,但北海之主這突如其來的一問,仍使他倆忍不住為之動容。

乾坤一乞正包道:“稟幫主,是老要飯的從翠松園回來時,偶然間遇上的。”

冷笑了一聲,北海之主道:“茫茫黑夜,雪野遼闊,老化子,你是怎麼個走法,會那麼不可思議的來個巧相逢。”

乾坤一乞立時為之語塞,求援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樊梅芳母女掃去,顯然,以他的身分,他不敢再多加辯解了。

故作輕鬆地笑了一聲,樊梅芳道:“當家的,你這是怎麼了?在翠松園中,寒松齡已很顯的與咱們成了敵對之勢,雖沒達水火不容之勢,但卻絕非我們的朋友,莫說老化子只傷了他,就算要了他的命,也只有傷而無過啊,聽你的口氣,好像是對老化子傷了他很不滿似的。”

北海之主脫口道:“梅芳,你不知道啊!”

樊梅芳當然知道為什麼,但卻故作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麼?”

北海之主嘴唇啟動了一陣子,但無法說出心中要說的話來,因為,那多少有些私情在內。

右側那位堂主凝重地道:“夫人有所不知,三堂主叛主投敵,設下借刀殺人之計,若非寒盟主義伸援手,小主只怕早已命赴黃泉了。”

故作驚詫失惜之狀,樊梅芳急聲道:“鳳環他現在怎麼樣了?”

話落就要往裡闖。

橫步攔住樊梅芳,北海之主沉聲道:“梅芳,你此刻進去,也無法見到他,賀老子正在給他治傷。”話落轉向乾坤一乞道:“老化子,你先把寒盟主送到後院靜心樓上,我隨後就帶巧醫賀老爺子來。”

乾坤一乞先應了聲“是”,接著道:“白雲山莊,老要飯的是第一次來,那靜心樓的位置,老要飯的不知道。”

樊梅芳道:“叫儀兒帶你去。”

白鳳儀正中下懷,聞言移步引導乾坤一乞經大廳向院走去。

目注三人消失於大廳中後,北海之主才向身側兩個堂主道:“一切都按我們計劃的進行,但要記住,除了三堂主的心腹人物之外,不要多捕無辜。”

兩個堂主心中暗自鬆了口氣,齊聲應道:“本座遵命,幫主還有什麼吩咐的?”

北海之主道:“寒松齡是三佛臺心目中的最大敵人,他目前傷重無抵抗之力,你們要嚴加防範。”

兩人又應了聲是,雙雙出廳而去。

北海之主揮手遣散守衛的漢子,與樊梅芳並肩進入廳內。

樊梅芳在桌前坐下,很突然地問道:“鵬飛,你相信郝、截兩位堂主嗎?”

北海之主道:“不相信。”

樊梅芳道:“那你為什麼叫他們負責白雲山莊的守護之責?”

北海之主沉重地嘆息了一聲,沒有再說下去。

樊梅芳道:“除了他倆之外,你覺得北海一派中,已沒有可供信賴的棟樑之材了嗎?”

目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