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太吵了,我們去外面吧!”武藤純子說道。
白遠正有此意。
隨後,武藤純子自然的挽住白遠的胳膊。
“你就是白遠?”
一對挽著手臂的人影出現在白遠面前。
女的身材高挑,凹凸有致,最吸引人的就是那雙雪白圓潤的大長腿,配上幾乎開叉到根部的旗袍,幾乎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血脈僨張。
男的……是個人。
“你是……?”
無論白遠怎樣冥思苦想,都無法記起自己究竟在什麼時候,和眼前這個禿頭的油膩中年男子打過交道。
油膩男人捏了捏領口,輕咳道:“咳咳,婉茹可是經常提起你呢!”
婉茹?
白遠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他盯著依偎在油膩男人身上的女子,眼神掠過濃妝豔抹的面容,直勾勾的看向她的大長腿。
過了幾個呼吸,終於想起來了。
“噢……程婉茹?”
“喂喂喂,往哪看呢?”油膩男人跨出半步,略微擋住白遠的目光:“她現在叫趙婉茹,是我的乾女兒!”
“你和婉茹有殺父大仇,不共戴天,但現在大家共同為蝗軍做事,我的意見是,冤家宜解不宜結……”
“你等會!”白遠像趕蒼蠅一樣擺了擺手。
“不是哥們,你誰啊?”
油膩男子怔住了:“我上過報紙的!我趙德義這麼出名,你竟然不認識?”
“所以呢?”
“所以你給我家婉茹道個歉,再賠些名貴的字畫古董什麼的,這事就過去了!”
一邊的趙婉茹頓時急了。
“乾爹~”她先是嬌滴滴的撒了個嬌,然後用一對巨物摩擦著這位油膩男人的手臂:“你不是說為人家報仇的嗎~”
“誒——”趙德義拍了拍趙婉茹的玉手,順帶在蔥白一般修長的手指上摩挲一番,開口道:
“今時不同往日,他要還是個小團長倒是好揉捏……”
兩人就這麼在白遠面前評頭論足起來。
然而白遠無動於衷。
趙德義見狀慍怒,他不滿的補充道:“我的舅舅可是熙洽!熙洽你聽說過嗎?”
“嗯……”
“知道了還不……”
“你是說那個手握數萬大軍,然後被剝奪軍權只指揮得動幾千警察,後來警察編制都沒了,省長被擼了,現在在狗窩裡任內務大臣的斷脊之犬?”
白遠不屑的言語讓趙德義先是震驚,隨後就是沖天的憤怒:“狗東西,你竟敢侮辱我大滿正統?”
此時的白遠無比後悔。
他應該把楊大彪帶上的!
如果大彪在的話,一定能先把這蠢豬從精神上凌辱,然後從肉體上暴擊!
如今只有莊小寧在,只能對他進行肉體上的暴擊了。
“小寧,去,給他兩巴掌讓他長長記性!”
“是!”
鐵塔般的硬漢逐步逼近,讓趙德義緊張極了!
而趙婉茹似乎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再次跌坐在地上,兩條大長腿交疊。
“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我的舅舅可是熙洽!熙洽你知道嗎?”
“慢!”白遠叫停了莊小寧。
“拖到那邊角落去揍,別汙穢了純子的眼睛。”
趙德義還沒來得及鬆口氣,白遠就跟著補充。
拉到陰影裡面可以打得更狠一些,還避免日本人看到過來制止。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連綿不斷,惹來了一些人的注意。
白遠依次和這些人舉杯致意,倒也沒人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