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
利無奈看著哈瑞說到。
男子學校,多麼好聽的名字。
不過裡面坐著的可不是正規學校裡那些循規蹈矩的好孩子。
這裡有的只是未成年的殺人犯,在街頭兜售毒品的小混混,好鬥的幫派分子。
託尼正靠著籃球架坐著,每天自由活動時間他總是在這裡度過。
他是這個未成年人監獄裡的一個幫派老大,當地最大一個黑幫的金牌打手。
一次失敗的販毒交易讓他被聯邦警察抓到這裡,在這種少管所一樣的地方是他的天地。
夠硬的拳頭和龐大的幫派是他的後盾,在這裡沒人願意去招惹他。
不過這裡不光有他一個幫派,不同的黑幫在這裡彙集著。摩擦總是在不停的發生,但很少會發生大規模的群體毆鬥,畢竟沒人願意進禁閉牢房
那只有五平方米的地方待上半個月。
對於幫派間的糾紛他們有自己的解決方式,一種是賭拳,一種是鬥牛。
拳頭永遠是解決問題的一種方式,很直接有效。
輸的一方退讓,贏的一方也不會過分的要求什麼。
這就是無聊的監獄生活中的一種調劑。
鬥牛就更加的簡單,供他們活動的廣場上有籃球架,在美國找別的找不出來,會打籃球的人簡直多的讓人髮指。
一場3V3的勝負比賭拳還要文明,場上沒有裁判,一切都要按照街頭的規矩來辦。
當然這一切都和有關,雖然並沒有太多的現金,不過涉及到賭就會讓很多人的腎上腺有種衝動。
現在託尼眼前的籃球場上就進行著一場3V3的對抗,是他的幫派和另外一個黑幫之間的對決。
每局五個球,一共三局,先勝兩局的就是勝利者。
託尼從比賽開始的那一刻就已經皺起眉頭來。
他手下的這三個人已經在這所監獄裡為他贏下了上千美圓,十幾場都沒有輸過。
但現在剛剛開始了兩分鐘的比賽已經0:4落後,對方一個黑人大個子在內線已經連續投進了4個球。
託尼不是輸不起這場比賽的幾百美圓賭注,但他不想讓這個幫派太過猖狂。
“我才是這個地方的老大!沒人能騎在我的頭上!”正在託尼想著的時候,場上的比分已經5:0了。
那個黑大個正拽著籃框做著引體向上,輕蔑的看著腳下被他撞飛的防守隊員。
“暫停,休息一下。”託尼拍拍站了起來,向著對方那個矮個胖子的領頭人喊到。
“可以,託尼,反正還有5個球你就要輸了,歇多久我也不會在意的。”對面那個矮個胖子嘿嘿的笑著。
託尼沒有去理會對方的嘲諷,在球場上的事就要在球場解決,如果要比拳頭有的是機會。
“確實打不過他們嗎?”看著自己身前站著的三個隊員託尼開口問到。
“那個黑大個太強了,我們根本撞不動他,剛才那次我的肋骨都要快被他撞折了。”個子最高的那個隊員捂著自己的左肋回答著託尼的問話。
“安迪”託尼衝著背後的人群大喊著。
“來了,老大,找我什麼事?”一個略顯委瑣的小個白人從人群中擠了過來。
託尼從衣服的上衣兜裡拿出50美圓和一包煙,交到安迪手上。
“去找看禁閉室那個叫查利的看管,把錢和煙交給他。告訴他不想我們鬧事的話,就讓501號那個人出來半個小時。”
“好的,老大,你放心吧。”安迪接過錢和煙一溜煙的消失在拐角處。
查利看著手中的香菸和50美圓,懶散的把腰間掛著的鑰匙扔給了安迪。
“只給你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