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看著他。盧文祖知道今天他是不可能拿這事情咬住楚嘯天不放了,最終只能咬咬牙,點頭應了靖王世子的話。
而且,盧文祖等此時也想到今天是靖懿太妃的壽辰,他們卻此動手生事——甭管誰對誰錯先,若傳到皇帝耳裡,不知道怎生惱怒呢,這麼一想,不由得心裡冷汗涔涔。若是皇上怪罪下來,首先他們父親會受責,然後他們這些為子的也沒好果子吃。而楚嘯天就不同了,誰不知道皇帝寵他跟寵自個兒子一樣,他做得再過份,皇帝也會一笑將之抹過去,倒不會太責罰他。而安陽王也是不沒用的,總被自個兒子牽著鼻子走,哪能指望他管束好自己兒子?
想到這裡,盧文祖越發的不甘心了,憑什麼楚嘯天這種惡都能得到皇帝的青眼?憑什麼活得這般自?憑什麼他做錯了事情卻不用承受後果?分明是上天不公!
楚嘯天看到盧文祖陰霾而毒辣的目光,只是挑釁地揚了揚眉,一臉不屑。季淵徐微微側臉看著眼神陰狠的盧文祖,若有所思。
盧文祖縮袖子下的手握成拳頭,手指掐進手心裡流了血也感覺不到,只是雙眼緊緊地瞪著楚嘯天,眼裡跳動著恨意。
“好了,既然事情解決了,那麼祖母您……”
靖王世子笑著正準備說些討喜話將氣氛弄活時,突然外頭傳來幾聲嬌呼聲,還有什麼東西摔倒的聲音。
靖王世子直覺頭皮發麻,難道又有誰倒黴摔倒了?應該……不會再有拿摔跟頭這事說項吧?
可能是上天為了考驗靖王世子的淡定能力,幾秒鐘後,外頭響起了女子生氣的叫囂聲,隱隱約約,也聽得不太真切。
“是哪家的女眷?沒長眼睛麼?”清脆的女聲怒氣衝衝。
“這位姑娘,抱歉……”溫婉的女聲清麗婉轉,語帶抱歉。
楚嘯天一聽到這聲音,彷彿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霍地起身,不管不顧地馬上衝了出去。季淵徐一看,也顧不得自己臉上的傷,趕緊跟了出去。
屋內的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盧文祖幾可不查地揚了揚唇。
“怎麼了?”靖懿太妃懵懂地問道。
這時,一個嬤嬤打扮的女走進來,稟報道:“回太妃、王爺、各位貴,是尚書府的二小姐和三夫與安陽王世子妃不小心衝撞到一起了。呃,尚書府三夫不小心被撞飛了……”
“……”
這個尚書府的三夫,不就是……盧文祖的妻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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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欣翎覺得今天自己絕對是凶煞日,不然也不會發生這麼多讓啼笑皆非的事情。
當她努力撐著受傷的腿趕去看自家與打群架的丈夫,好利用苦肉計為他求求情時,誰道會迎面與幾個穿得光鮮亮麗的女子衝撞上了?
柳欣翎清楚地看到走前頭那個穿著嫩黃色宮裝的女不懷好意的笑容,原本她們是可以避開的,但她不退反進,裝著絆著的模樣直接朝自己衝撞了過來,身體好死不死地往她的傷腿上壓過來,柳欣翎自然不客氣了,眾視線的死角,趁著寬大的衣袖的掩護,柳欣翎直接一掌將那壓過來的女體——推飛了……囧
“……”
柳欣翎汗顏,一下子沒有制控力量,只好也假裝被撞得往後摔倒,然後被身後的嬤嬤有力地抱住了。
那嫩黃色宮裝的女直接摔了院子下,想來摔得不嚴重,才能發出“哎喲哎喲”的嬌呼聲。眾眼睛差點沒有瞪凸出來,不可思議地看著摔倒的宮裝女,再瞧瞧柳欣翎,也不知道同樣相撞一起,怎麼一個飛了,一個卻好運地倒了嬤嬤懷裡?
柳欣翎眼眸含淚,腿上的傷好疼,使得她不由得做出這副生理反應,只是看旁眼裡,不勝嬌弱,也難以懷疑這麼柔弱的女子哪裡能將個比她還高挑一些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