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楚嘯天翻了個白眼,“她厲害的地方還沒瞧見呢,包準腿都軟了。”說著,抬起下巴,一臉驕傲——話說,那真的不需要驕傲吧?
靖王世子只當他是說笑,不以為意,又低聲道:“以後要小心盧文祖那幾個,做事別太沖動了。君弦也會約束他,免得他跟著闖禍。”言盡到此,也算是點明瞭。
楚嘯天目光幽深,應了一聲。
離開的時候,柳欣翎自個坐馬車裡,楚嘯天和季淵徐騎馬同行,似乎季淵徐所住的地方與他們是相同方向的。
不過讓柳欣翎有些哭笑不得的是,上馬的時候,不同於楚嘯天利索帥氣地翻身上馬,季淵徐又摔了一跤,聽那聲音,旁都要為他疼了。
柳欣翎聽到聲音掀開簾子檢視,剛巧看到季淵徐半個身子掛馬背上,十分狼狽的模樣主,最後還是楚嘯天看不過去,直接驅馬過來將他拎上馬背的。
柳欣翎再一次被笨拙的太醫弄得囧了下。
“明知道自己笨,不會騎馬就坐馬車,跟家學什麼馬上英雄啊。”楚嘯天語氣恨鐵不成鋼。
“楚兄,會騎馬!而且這不是因為和學習嘛。吶,楚兄,這麼久未見,咱們也去喝一杯吧,想去哪條花街柳巷?今兒小弟請了!”季淵徐的聲音溫溫和和的,可是內容卻讓有種想抽死他的衝動。
“閉嘴,這蠢貨,想害死麼?”楚嘯天暗暗磨牙,這貨難道不知道他媳婦一個手指頭都能摁死個大男麼?他真不知道!
“哦……對不起,小弟又忘記楚兄已經是有婦之夫了,自然不能去那種地方了。其實也不喜歡那種地方,每回和一起去,都要準備好藥去藥倒那些太過熱情的姑娘。楚兄,說來那時還是的藥幫……”
“閉嘴,不說話沒會當是啞巴!”
“哦,知道了。不過,楚兄,的火氣好像又大了,回頭小弟給開副下火的藥吧,會讓嫂子督促喝下的。就算怕吃藥也不能將藥倒了,很浪費的啊!”
“……”
柳欣翎微微掩住口,防止自己噴笑出聲。她現知道了,這位太醫絕對是楚嘯天的剋星,也不知道這兩個性格南轅北轍的是如何湊到一起成為朋友的。而且,聽著他們的談話,她也能瞭解一些事情。說不意是騙的,可是現楚嘯天太乖了,她也是不什麼翻舊賬的不講理之。
看來,若想知道一些事情,或許可以去問季淵徐呢。
很快的,到了岔路口,兩府的方向不同,季淵徐不得不與他們分別,不過倒是與楚嘯天約好了明日去找他敘舊。楚嘯天雖然不耐煩,到底還是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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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楚嘯天依然是抱著她進府的。
管家楚勝已經等候門前,見到他們,趕緊上前,躬身行了一禮,說道:“世子,王爺讓您回來後就去他那兒一趟。”
楚嘯天皺起眉頭,正欲說什麼,柳欣翎暗暗扯了下他,對管家說道:“管家,爹有說是什麼事情麼?”
楚勝笑了笑,“世子妃,奴才不好說。不過嘛,世子請做好準備,因為王爺的怒氣未消。”
得,這提醒也夠了,分明是還為靖王府的事情生氣,老子要罰兒子去跪佛堂了。
楚嘯天沒將之放心上,將柳欣翎送回了攬心院後,磨蹭了會兒,柳欣翎有些擔憂的目光中,很光棍地出了門領罰去了。
柳欣翎摳摳手指,有些坐立難安。
不一會兒,去打探訊息的綠衣過來告訴她,王爺果然罰了楚嘯天去跪佛堂,作為今天擾了太妃壽辰的懲罰。不過安陽王妃的求情下,原本要罰跪一晚變成了罰跪一個時辰。大概是楚嘯天心裡對靖懿太妃也有些愧疚的,所以也乖乖地去跪了。
一個時辰等於現代的兩個小時,這對於柳欣翎這種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