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現在是在街上,要忍耐!
將那股興奮的喜悅按耐下後,楚嘯天上下打量自己這小廝,一臉驚詫道:“安順,你小子懂得倒是多,原來是本世子小瞧你了,沒想到你倒是有男人風流的本質。”
“……世子爺,奴才並不風流……”安順內流滿面,他這是為了誰才去湊到女人堆裡打探女人的心思的啊?為此還被那幾個婢女給拍了幾巴掌罵他好色呢。
楚嘯天拍拍他的肩膀,沒說什麼便進了衙部。
新的一天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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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開始了。
不過今天安陽王妃的心情很不好。
柳欣翎踏入落仙院,便見到安陽王妃神色淡斂地坐在那兒,旁邊還有個清純柔弱的宛姨娘。柳欣翎敏感地發現兩人的氣氛不對,且宛姨娘笑得過於無辜無瑕了,倒是讓人覺得有貓膩,特別是配上那張一讓人看就覺得十分柔弱的臉,讓人心裡不由發緊。
柳欣翎照例上前去請安,安陽王妃淡淡地叫了聲起,然後讓柳欣翎坐下。
剛坐下,宛姨娘便抿著唇笑了笑,柔柔地說道:“王妃姐姐,世子妃可終於來了,您的心情應該也好一些罷。”說著,宛姨娘看向柳欣翎,繼續笑道:“世子妃今兒可要多陪陪王妃,王妃聽說緋纓生病了,心情可真不好呢。”
柳欣翎聽到“緋纓”的名字,心裡直接打了個突,看了眼淡然地喝茶的安陽王妃,從她面上看不出什麼,心裡頓時佩服她的鎮定功夫,然後微微側首望向宛姨娘,笑道:“宛姨娘為何如此說?緋纓不過是個婢女,哪能讓娘心情不好呢?”
宛姨娘的聲音清清柔柔的,給人一種十分輕靈的感覺,但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挺發堵的,“我院裡的小碧與緋纓交好,她昨兒去找緋纓說話時,竟然發現緋纓臥病在床。妾記得緋纓以前是在落仙院當差的,王妃姐姐那時可是很疼緋纓的,那麼個可人兒,聽說她不知為何受傷了,妾也心疼呢。不過妾更擔心王妃姐姐因此而影響了好心情,所以今兒一早來探望王妃姐姐了。現在世子妃來了,妾希望世子妃好生安慰王妃姐姐。”
柳欣翎臉上的笑容未變,也未搭話,這種時候,還是由婆婆來開口比較好。
安陽王妃將茶杯放下,用帕子擦試了下唇,淡淡地說道:“讓宛姨娘關心了,不過是個奴婢罷了,本宮再心疼她能越得過本宮的兒媳婦去?宛姨娘這一大早的過來,想必沒有休息好吧?瞧這臉色都懨了幾分,還是快去歇息吧,免得王爺瞧見了,又說本宮虧待你了。”
宛姨娘嘴角僵硬了下,手指緊了緊手中的帕子,又柔柔地笑起來,“王妃姐姐說的是,那妾先下去了。”
宛姨娘起身給安陽王妃和柳欣翎行了禮,方慢慢地離開。
宛姨娘離開後,一時間無話。
看著兩個女人的交鋒,柳欣翎明白了宛姨娘今兒是來挑撥離間兼看戲來的,雖然她不知道昨天安陽王歇在哪個院子,但宛姨娘這麼一大早過來,應該是來看安陽王妃的笑話了。畢竟那緋纓是安陽王妃安排在攬心院的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用意,無外乎在兒子院裡安插個眼線,可能的話,若是能爬上主子的床,將來撈個姨娘噹噹也是可行的。可是這個眼線竟然在這當兒受傷,可不是讓人聯想到柳欣翎這個新婦或許對婆婆安排不滿意,才故意將人弄傷的嘛。
柳欣翎神色微沉,宛姨娘這行為,讓她知道攬心院裡的眼線超乎她想像的多,以後行事得謹慎了。而且,這安陽王府的水可是比她想像的深,以後得小心些,不能成了別人的棋子。
玉娘恭敬地上前給安陽王妃添了盞茶後,安陽王妃終於出聲了,說道:“緋纓是怎麼回事?怎麼受傷了?”
柳欣翎聞言,趕緊愧疚地說道:“娘,這事兒是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