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這種爽快也是男人最喜歡的一種。
等幾人說了會兒話後,錢東突然八卦兮兮地說,“頭兒,聽說昨天的中秋夜宴,那些南夷人吃了好一個大虧,你又將那南夷國王子打得個生活不能自理,是不?”
楚嘯天抬起下巴,傲然道:“那南夷國王子根本就是個慫貨,還說什麼是南夷國的武士中數一數二的,若南夷人都是這種水準,南夷國遲早有一天非亡國不可!”
“呵呵,頭兒說得是,那南夷國王子算什麼,只要頭一出碼他只有閃邊的份兒”幾人嘴上拍著馬屁,其實心裡覺得並非是南夷國王子太弱了,而是這位世子爺太兇殘了,正常人很難在他手裡討得了好,這也是為什麼他們都對他服服帖帖的原因。
“還有,頭兒,昨晚聽說你的世子妃……嗯,那南夷女人也輸給世子妃了,是吧?”邵敏十分含蓄地說。
楚嘯天翹起嘴角,兇戾的眼角變得平和,表情越發的驕傲了。
看到他這模樣,眾人如何不知道他心裡的得意,偏偏有個呆頭鵝快嘴地接了下去,“頭兒,很多人都說你的世子妃太厲害了,你也不是她的對手,還說你是個懼內的,所以成親以後才會一反常態,沒再去花街柳巷,也沒有再去調戲女人了。”
“是啊是啊,怨不得翠儷閣的蘇水潔那般妙人兒,頭兒也捨得踹上一腳!原來世子妃這麼厲害,頭兒怎麼敢再出去拈花惹草呢?”又一個呆頭鵝附和著。
“原來楚三公子以前說的是對的,世子妃真是猛女也!”
“……”
正當幾人露出“原來如此”的恍然大悟的表情時,一個從牙縫間擠出來的聲音陰測測地響起:“你們——說夠了沒有?!”
幾人抬頭,這才發現掰著手指、陰沉著一張俊臉的男人,頓時驚恐了。
然後,很快的,東城指揮司衙部裡響起了眾人熟悉的慘叫聲。
眾人抱頭鼠躥,恨不得多長兩條腿逃跑。果然他們頭兒就是兇殘,那什麼南夷國的王子怎麼可能打得敗他?幸好還有個更兇殘的世子妃鎮壓著,算是他們心裡有點安慰。
楚嘯天活絡了會兒筋骨,看著地上攤了一地的人,不屑道:“出息了!說,哪個亂嚼舌根說些有的沒的?本世子幾時懼內了?”
錢東哭喪著臉,“頭兒,不是咱們說的啊,是京裡都傳遍了,說世子妃天生神力,你再兇殘也打不過她,所以才會變得這麼好男人,一下班就往家裡跑,都不出去喝花酒了。”
楚嘯天漲紅了臉,粗聲粗氣道:“喝什麼花酒,那些庸脂俗粉,哪裡比得上我的世子妃的美貌之一?而且本世子的世子妃是個溫婉的好姑娘,雖然力氣大了點,但從來不亂傷無辜,還處處為本世子著想……所以,本世子哪裡懼內了?”
“是,頭兒你沒有懼內。”
眾人忙不迭地應著,心裡腹誹著,還說沒懼內,不懼內的話,為毛要為你的世子妃說那麼多好話?有哪個男人會像你這樣在外頭誇獎自己的婆娘而貶低別的姑娘的?
“以後誰敢再說這話,你們給本世子去揍,知道沒?”楚嘯天又叮囑了會兒,終於坐回了原位,等著新上任的東城指揮使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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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柳欣翎在送丈夫出了門後,回房整理了會兒,便帶著墨珠、綠衣等人出門往落仙院而去。
當她來到落仙院時,安陽王妃正伺候著安陽王更衣洗漱,聽到嬤嬤來報世子妃來了,夫妻倆的動作都明顯的滯了下,然後方讓人去將世子妃請到偏廳裡坐著。
柳欣翎坐在偏廳裡的椅子上等候剛起床的公公婆婆,丫環玉裳很細緻地端上了熱茶和瓜果點心之類的東西,態度恭敬,笑容親切,沒有絲毫的待慢。不過柳欣翎可以感覺到玉裳行為之下的幾絲小心及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