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譴送出府,不准她出現在府裡。”
柳欣翎蹙起眉頭,楚嘯天是脾氣不好,但只要下人不去惹他,做好自己的本份事,他一般不會對誰發脾氣的。所以,她覺得定然是海棠做了什麼罷。
果然,綠衣看了她一眼,又吞吞吐吐地說道:“小姐,其實是海棠想趁世子喝醉勾引世子,所以才會讓世子發作她。只是,海棠是王妃身邊的人,世子這樣做……”綠衣有些擔憂地看著她,生怕主子會因為海棠的事情被王妃責罵。
柳欣翎眸色暗沉,抿著嘴沒有說話。
一時間,室內安靜得近乎詭異。
半晌,柳欣翎方道:“就按世子說的辦吧。”
“小姐……”墨珠和綠衣都不覺看向她,見她神色平靜,便也不再多言。
柳欣翎又問了外頭有沒有東西被壞脾氣的男人踢壞了,知道有一張櫃子被踢倒,桌上的茶几都碎了後,只能無奈地讓人去收拾好。
楚嘯天沐浴出來的時候,酒意已經去了幾分了,看到她坐在床上發呆,笑了笑,也窩了過去直接將她摟到懷裡。
等她發完呆後,見到某位世子爺已經在解她的衣服了時,不覺滿臉黑線,趕緊將某顆埋在她胸前啃的頭顱抬起。
“醉了?”柳欣翎挑眉問道。
楚嘯天就著她雙手的力道,湊近她的臉,張開嘴巴朝她哈氣,“沒有,我漱了好幾次口了,沒酒味。”不過,因為喝了酒,身體的反應比起平時還要容易受挑逗,單單是抱著她綿軟的身體,嗅著她身上清幽的體香,就忍不住起了*了。
柳欣翎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你以為沒有酒味就可能胡來了麼?
楚嘯天自然不會胡來,如今她的月份大了,他也不敢胡來。只是男人的身體到底還年輕,又容易衝動,這種時候,只能勞動到五指姑娘了——自然,是勞動她的五指姑娘。
兩人窩在床上,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曖昧的氣息,還有男人輕淺的喘息聲。
她趴在男人懷裡,臉上浮現薄薄的紅暈,小手被一隻大手捉著一起套著某個巨物,做著機械的□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等男人終於發洩出來,她的額角已經泌出了汗,空氣中的味道越發的重了,讓她都起了些反應,臉上的紅暈深了幾分。過了會兒,他抽來乾淨的帕子將她柔軟的手擦乾淨,捧著她紅通通的臉蛋,給了她一個很溫暖的吻。
“你剛才怎麼生氣了?”她倚在他懷裡,有些明知故問。
楚嘯天自然不會知曉女人的小心眼,摸著她的發,聲音低沉,“嗯哼,一個認不清自己身份的賤人,還敢往本世子身上湊,沒打死……”她現在是孕婦,太過血腥的話不能說,率硬生生轉了話題:“反正,不關你的事,你不用為她費神。”
聽到他的話,她心裡有些高興,將臉蛋越發的往他懷裡鑽,免得被他看到自己彎起的唇角。
她很滿意他的表現,他曾說過,她會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女人,他不會碰除她以外的女人。或許,她那時還不相信,現在,卻信了。
他真的做到了,如何不讓她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