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養。等過幾年皇上皇位坐穩了,到時候就不會再要她的銀子了。皇上暗地裡還有自個兒的殺手勢力,冬至也是得養著,說起來冬至賺的銀子主要還是給皇上花了,這也是皇上對冬至與沈墨軒格外不同的地兒。
沈墨軒鬆開手,不知曉從哪兒掏出一個玉扳指,遞給冬至,對冬至道:“這個你留著,危急時刻拿出這扳指,便是能調動我暗中的勢力。”
冬至接過那個扳指,拿到近前仔細檢視著,絲毫沒瞧出不同。當下她也沒在意,將那扳指個收了起來。沈墨軒暗中有勢力她是知曉的,那些人可都是阿三在養著,所以阿三壓力極大,隔一段時間兒便是要來她這兒要方子,至於這股子勢力如今棲息在何處,她卻是不知曉的,不過懶懶與阿四他們是從“斷崖”出來的,這點兒冬至還是知曉的。
兩人說了會兒話,冬至便是起身穿衣裳,只是剛一坐起來,她便是發現了一件悲催的事兒,那就是她落枕了。
於是這一日,冬至只能僵硬著脖子,或坐或站,都是十分的不便利。
忙忙碌碌的日子過得總是極快,當大年三十到來時,冬至才堪堪將年都辦好了。
這一日,冬至與沈墨軒二人都換上了新做的衣裳,就連四個孩子也都換上了新的衣裳鞋襪,全家都是一身新。
吃了早飯之後,冬至便是與沈墨軒帶著幾個孩子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直到下午,那被冬至派去邊關送酒的人才回來稟告,說是酒已經送到了。
到了晚上,冬至讓下人在她屋子裡準備了一大桌子飯菜,隨即將他們都打發走了之後,將阿一他們全都召集了起來,大家夥兒一塊兒吃了頓年夜飯。雖說這些人一向都是處於暗地裡,不過今兒個冬至卻是將他們全都召喚了出來。
“來來來,今兒個是大過年的,大家一塊兒喝一杯,我是不能喝酒的,只能以茶代酒了。”冬至舉起酒杯,笑著對大家道。
因著沈墨軒坐在桌前,大家都是有些拘束,畢竟這多年生活在沈墨軒的淫威之下,總是不自在的。
“莫要坐著了,今兒個是過年,大家都一樣,快端酒杯喝酒了。”冬至見大家都坐著不敢動,當下便是大聲呼喊道。
到底也是王妃,他們也不敢違背冬至的話,當下紛紛站起身,端起酒杯,在冬至的高昂興致下,喝乾了杯中的酒。
“好了,今兒個你們就莫要理會沈墨軒了,若是今兒個你們放不開,那可就是不給我臉面吶。”冬至笑著對大家夥兒道。
這裡的每一個人可以說都是對她與沈墨軒盡心盡力,這多風雨都是因著他們才扛過來的,在冬至看來,她與沈墨軒都應該好好兒感謝這些人。
冬至都這般說了,他們也不好再拘束了,幾杯酒下肚以後,大家都活泛起來了。一時之間,從小一塊兒訓練一塊兒長大的眾人開起了玩笑,大家互相揭短。之後的時間不用冬至再招呼,他們自發的開始調侃喝酒,一時間屋子裡熱鬧非凡。
不一會兒,屋子裡的四個酒罈子就空了,這時候大家也喝得差不多了,就要起身走。阿四睜著朦朧的雙眼,四處張望了一番,覺著眼前一片模糊,當下他甩了甩頭,仔細辨認著。
因著從小到大都不怎麼沾酒,這些人酒量都不怎麼行,阿四更是站都站不起來。
一旁的懶懶嫌棄地瞧著站不起身的阿四,伸手扶了他一把。阿四轉頭瞧過去,見著是懶懶,當即一笑,一把抱住了懶懶的腰就不撒手。
懶懶臉上一紅,阿四一直都是笑眯眯的,從沒這般呆愣愣的時候,即便是穿著厚厚的棉衣,她仍舊是能感受到阿四的力度。
“阿九,你怎的就不愛與我說話呢,你瞧我都常常找你,你可是一直都不理我……”阿四絮絮叨叨的抱怨著,一旁要離去的眾人紛紛不可思議地盯著他。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