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會把大人下面受傷的事情說出去的。雖然大人沒有了□□,可是依然還是一位勇士……”
咦?
下面受傷?
這輩子除了母親沒有接觸過女人、更沒有見過女人脫光了是什麼樣子的小兒顫抖著說道:“小的真的不會說。不會說……”
他不停地低喃著這句話,但心中已經隱隱有了某種預感,自己應該是不可能活下來了。
賀穆蘭臉上的面色漸漸恢復了正常的樣子,她突然升起一個奇怪的想法。
這種想法讓她的神色十分怪異,她頓了頓,又問他:“你和我說說,你剛才到底看見什麼了?”
聰明人,這時候應該說“我什麼都沒看見”,但小兒甚至連這點聰明都缺乏,他只敢實事求是地說著自己的所見:“小的看見您下面沒有了……”
賀穆蘭又羞又氣,又氣又鬆了口氣。
她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但想來古人性/知識這般匱乏,這奴隸認為自己是個閹人也有可能。
“……此事不要再提,誰也不能說,做夢都把嘴巴閉緊。”
花木蘭在的那一世,被傳成了“巨物木蘭”,怎麼到了她這裡,就差點要變成了“閹人木蘭”了?
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賀穆蘭看著這叫“小兒”的奴隸,將他扶了起來,聲音也放的溫和了點:“我沒有太把這件事當回事,但如果傳出去也不好,有礙名聲。你能明白就好,我不會因為這個為難你。”
他是不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他殺了?
可是他是奴,他是主,想殺隨時可以殺,沒有人會過問的。
那他說的就是真的?
下面那麼重的傷,幾乎已經被連根切除了,他居然還能說“沒有太把這件事當回事”?
這世上真有這麼堅強豁達之人嗎?
小兒半信半疑地站起身,被賀穆蘭眼神裡的啼笑皆非和溫和刺的心頭一熱,心中已經有八成信了他是真的無所謂,於是連忙低下頭,不停地保證:“小人即使是睡覺,也會堵住自己的嘴巴,不會亂說的。”
難怪新主人洗澡不許任何人進去。他以後會好好守住主人洗澡的地方的!
“哪裡要做的這麼明顯,那你不是告訴所有人你知道什麼秘密了嗎?”賀穆蘭笑著搖了搖頭。“你不說就行了。”
說了也沒什麼。
不過是“閹人”花木蘭,總比“女人”花木蘭好。
呃……
就是說不定被素和君知道了,就不會去陛下身邊做宿衛,而是立刻就能封官。
宦官。
“小人遵命。”
小兒跪地長拜,謝過不殺之恩。
“什麼遵命?”
提著洗完了的衣服、擠眉弄眼著回來的素和君笑著和賀穆蘭說道:“大人,您的衣服我已經洗好啦……”
其實是讓軍奴營的軍奴洗的,他只在一邊看。
“大人不愧是好神力,連褲子都和別人與眾不同!”
他發現了一個秘密,八卦心得到滿足後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
賀穆蘭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素和君指的是花母特製的那種襠部加厚的褲子。這時代的漢人,最裡面的褻褲是開檔的,只有胡族騎馬,胡服縫襠。賀穆蘭的母親考慮到女人那裡嬌嫩,騎馬難受,就把襠部縫了一層又一層。
前世陳節就是因為這個……
不會吧?素和君腦補功力也這麼強?
“……你想的太多了。”
賀穆蘭一天受了兩次刺激,心累。
“大人真是謙虛,若是一般男人,一定是到處炫�